要齐心协力,还怕他们不来谈和?”
这话李回爱听,捻须笑道:“宣抚之言,大善,都是那些硬骨头,非要撩虏人须髯,才闹到今天的地步。”
王秀瞥了眼折彦质,脸色依旧平静,淡淡地道:“听说宣抚常给粘罕书信来往,却不知此獠怎样欺瞒宣抚?”
这话问的很巧妙,算是用粘罕的不理睬,点出折彦质是正常的书信来往,并非有通敌嫌疑,最重要的是,是为下面的决断做铺垫,无论怎样,他都要站在道德高端,和敌酋通书信,都会让人嘀咕。
燕瑛眉头微蹙,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王秀,捻须不语。
折彦质却没有当回事,人家不是说了嘛!被粘罕欺瞒,他不由地叹道:“直阁有所不知,在下每次去书信都晓以大义,愿南北从此罢兵和好,让生民得以休息,可惜狼子野心,不顾一切南下。”
王秀心中冷笑,亏得折彦质还是将门出身,竟然还对虎狼报以希望,就算是另有目的,也是目光短浅幼稚的可笑。灭国是女真最高层既定国策,粘罕作为前方的大将,能有什么决定战和权力,再说对方也是坚定地南征人物,你还能把他给劝回去?太扯淡了。
心里想着,嘴上却道:“狼子野心,不足为虑,宣抚有十二万大军,李相公有五千马军,我制置使司也有上万精锐,只要同心协力,应付他们区区数万兵马,足矣!”
燕瑛眉头一挑,笑道:“直阁之言,大善。”
“虏人来势汹汹,恐怕不好抵挡。”李回翻个白眼,不知轻重来了句。
王秀半笑不笑地看着李回,诙谐地道:“难道女真人都是神人不成?个个刀枪不入?”
李回眉头紧蹙,很不客气地道:“朝廷二十余万大军,两次增援太原,竟被两万余虏人击溃,难道不是?”
“李相公,就凭你这句话,我就能斩你头颅。”王秀说话的时候,依然是笑眯眯地。
李回脸色一变,瞪着王秀厉声道:“侍制是不是喝多了,竟然口出狂言。”
燕瑛和折彦质也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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