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要一句不好的话出口,他就立马出言截断,决不能客气。
赵桓对张启元信任有加,眼前一亮,轻松地道:“卿家有什么办法,快快说来。”
张启元轻轻咳了声,慢悠悠地道:“陛下,臣以为朝廷时下三件大事,迎还太上、逐步收复河北、拒战河东刻不容缓。陛下以孝行天下,虏人退去当派得力大臣南下,请太上回朝颐养天年,以示天下恩德。”
“斡离不仓皇北撤,护送大军决不能撤,而是要下旨加快速度,尽快在刑、赵间解决虏人,然后从自威州西进,威胁粘罕后路。调集京畿兵马控制河口,大军以河阳为中心防御,王直阁出知孟州,兼差京西北路帅司使副,稳定地方局面,让京西兵马从容应对布防。”
赵桓和战和三方都不得罪,反而都讨好,一副大义凌然,一片公心的姿态,只是暗中打击了王秀一个人。但是,从表面上你是看不出来的,以王秀为帅臣,你还能在说啥子?难不成让王秀为宣抚使,那也太扯淡了。
赵桓没有说话,李刚也没有说话,李邦彦、吴敏、张邦昌也没说话,耿南仲更是松了口气,虽说张启元建议王秀为帅臣,但那是帅司使副,也在他容忍范围内,区区安抚副使,甚至转运副使,还不放在他眼里。
却说,王秀在浴室院待罪,说是待罪,他可一点也没有觉悟,晚上没办法品茶,他让别人搞了几碟小菜,一壶好酒,拿着一摞子小报,津津有味看着。
不能不说,这些小报有娱乐也有风闻,更多的是一些士人的议论,还真有点意思。嗯,报纸也已经初具雏形,要能加以完善就更好了,最可惜没有电脑和互联网,估摸着这辈子别想了。
就在他无聊地看小报时,一名内侍进来,只是看了他,笑眯眯地道:“王大人,恭喜了,官家让大人回府。”
王秀眉头一挑,放下小报,笑咪咪地道:“阁长,在下是戴罪之身,还是别开玩笑了。”
“大人别开玩笑了,两府相公都去福宁殿了,大人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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