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或许是种享受,他却十分的不耐烦,还不如看山海经舒坦。
“先生教训的是,我们姐妹这就回去。”有琴莫言见好就收,再说下去先生铁定不高兴。
文细君黛眉微蹙,还想说话,却被秦献容拉住,轻轻摇头示意别莽撞。她虽然性格使然,却不是傻女人,知道连官人和大姐也敬重的人,她要是闹开了肯定不得好,刚才也是情急下的口无遮拦,见钟离秋肯定官人无事,岂能再说别的。
她向秦献容莞尔一笑,对钟离秋深深万福,柔声道:“先生,是奴家失礼,还望先生恕罪,赶明给先生做几色小菜赔罪。”
“嗯,这倒是不错的建议。好了,没大不了的事,你们先去吧!我这屋里都是脂粉气了!”钟离秋难得地笑着打趣。
文细君脸蛋顿时红了,连有琴莫言、秦献容二女,也羞涩万分,谁知道先生赶人的词那么精妙。
屋子里就剩钟离秋一人时,他的脸色沉了下来,坐在书案前闭目沉思良久,才笑吟吟地道:“大郎有此红颜知己,真是修来的福分!”
就在有琴莫言和秦献容、文细君回去时,朱雀门外的太学,却酝酿着一场旋流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难道官家就不让大臣说话?”
“并不是官家不让说话,而是王大人断言,两三天内必有粘罕南下官塘,被人谈河流,才自行退到浴室院待罪。”
“笑话,虏人都退了,他们还能打回来不成?”
“十五哥,说你平时不要读死书,你就是不听。虏人南侵分成两路,北退的斡离不,在河东的是粘罕好不好。”
“难道粘罕真要打来?不太可能吧?”
“你打听一下王大人履历,每次都出人意料,简直就是神仙下凡,哪一次判断错过?这次估摸八层是真的。”
“不可能,这可不是小事,王大人再有能耐,也不可能算到几日内,似乎有点孟浪。”
“你懂个屁,这是王大人的激将法,朝廷几十万大军竟让斡离不跑了,换成我也不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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