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到哪去?”王秀看了眼秦桧,咧嘴一笑,但对帮助斡离不,他也不能肯定,或许有吧!
“那你也不能肯定,他们会打过泽州,中间关山险峻,河东兵马要是守不住,那也太不像话了。”秦桧还是没被说服,他不相信精锐的河东军挡不住骑兵,还是在险峻的山地,就算是一群民夫,也就守住险要的山城。
王秀翻个白眼,淡淡地道:“我真是对牛弹琴。”
“你。”秦桧差点憋过气,指着王秀瞪着眼。
“好了,会之兄,我们谈谈别的如何?这个,打仗嘛!你真的不是很懂。”
有琴莫言在文细君、秦献容的陪伴下,来到了钟离秋的住处,她们是进不了浴室院的,一进门就拜下倒在地:“先生,还请先生救救我家哥哥。”
钟离秋急忙扶起有琴莫言,至于文细君和秦献容,他只是安乐眼,淡淡地道:“你这是又是做甚么?”
“哥哥在浴室院待罪,说是蛊惑官家,还望先生想个法子。”有琴莫言俏脸煞白,娇躯轻轻颤抖。
“哪个长舌妇与你们说的,真是该打嘴。”钟离秋挥了挥手,让她们坐下说话,自己先坐了下来。
有琴莫言哪里敢坐,秦献容和文细君自然也不能做。
“先生,不知哥哥怎样了?”有琴莫言有点焦急。
“没事,大郎没事,你不要焦急,回去等待就是。”
“先生,哥哥还在待罪,让奴家怎能安心。”有琴莫言俏脸发苦。
“关心则乱,你们就是敲登闻鼓,也无济于事。”钟离秋轻轻一叹,温声道:“还是回去吧!”
文细君见钟离秋一副不在意模样,当即就有点急眼了,高声道:“先生,我家官人怎么也是先生的学生,现在出了事,你却一点也不上心。”
“十三姐。”秦献容拉了拉文细君衣袖,示意她不要乱说话,没看到有琴莫言毕恭毕敬的模样。
有琴莫言也暗自叫苦,钟离秋是何人?当年蔡大相公座上客,连自家官人也要尊敬的人物,文细君竟然质问,早知道就不耳根子软,直接拒绝文细君的请求,不带她过来了,这下可如何是好啊!
“怎么了,难道不是吗?学生获罪,先生熟视无睹,还让我们姐妹回家等,大姐我们不求了。”文细君转首瞪了眼秦献容,一脸的愤愤不平,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无礼。
钟离秋看着文细君,双目闪过一道精光,最终却化成淡淡地笑,平静地道:“大郎是天子门生。”
有琴莫言急忙拉了把文细君,仓促地道:“十三姐,不可在先生面前无礼。”又急忙万福,轻声道:“十三姐关心哥哥,一时心急口无遮拦,还望先生见谅则个。”
“先生,奴家有一事不明,还望先生解惑。”秦献容落落大方,一双美眸望着钟离秋。
钟离秋眉头一挑,仔细打量眼秦献容,玩味地道:“哦,原来是秦娘子,嗯,有话请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