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脸面,再说还要解决东南问题,那可是头等大事啊!万一陷入长期战争,那可怎么办?不由地惊秫地道:“李纲误我,这可如何是好?”
李邦彦见火候到了,立即道:“速派快马,在沿途遍竖大旗,禁止将帅擅自攻击虏人,谁敢违反依军法立斩,就算胜了,也要斩首。”
“就依卿家,速速派人传旨。”赵桓松了口气。
就在李邦彦的算计得逞时,王秀来到宫门外,恰好遇到了张启元,这厮也正要入宫,他不得不强打笑脸。
“文实,昨天你走的太匆忙,一支没有机会和你叙旧。”张启元的脸色依旧笑眯眯地,给人谦谦君子的感官。
王秀面带笑容,和善地道:“子初兄,刚进城事太多,没来得及拜会,现在你可是大忙人,还轮不上我去。”
张启元目光中有些许自负,王秀的功绩他或许比不上,但他又有王秀无法比拟的优势,那就是赵官家的宠信。真是风水轮流转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啊!王秀春风得意的时代总算过去了,就算有本事那又怎样?赵官家对他的宠信才是真的,心中难免有轻飘飘感觉,他能保持冷静,却不能免俗。
他呵呵地笑了,嘴上谦虚道:“文实说笑了,再忙也得陪文实不是。”
王秀淡淡一笑,他能听出张启元的骄傲,当然不会傻不拉几和张启元撕破脸,一定要忍耐下去,笑道:“这不一大早被宣召,入宫觐见,却不知为了何事。”
张启元心里明白,肯定是耿南仲的花招,估计王秀要倒霉,他不由地在想是拉一把,还是置若罔闻。此时和几天前形势大不一样,随着女真人的北撤,朝廷必然进入相对稳定阶段,赵桓的精力要集中在太上回京,他可以利用此事固宠,也不需要担忧耿南仲用事,在做事情上,耿南仲拍马也赶不上他,赵桓也是持肯定态度。
“进去等候陛下召见再说。”他决定再看看形势。
“真累,能外放地方也不错。”王秀苦笑着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