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,他宁可相信当时金军他凶悍,大宋禁军被赵佶、赵恒父子三番五次折腾,名将凋零,劲旅散尽,你没兵没将,人家气势如虹,还打个屁啊!不如赶紧跑得了。
当年,赵构不断躲避金军,或许真有原因,你手里没有兵,拿什么跟人家凶悍劲旅拼命,不赶紧逃难道等死不成?
如果赵构接替赵佶,以对方现在的心性,恐怕绝不是今天局面,至少大宋朝廷不会软弱,女真东路大军要遭到重创,可惜历史没有如果,他意味深长地一笑。
斡离不仍然摇头,坚决地道:“你家天子朝令夕改,今天说南北盟好,明夜就有可能打我,有宰相在手里放心,至少能让你们退兵。”说着话,瞪了眼王秀,味道十足。
王秀一阵牙疼,忍不住打个哈气,人家虽然有点无赖,但说的却恰当好处,赵桓的性格缺陷,不仅让自己人顾此失彼,也让别人毫无信心,越是勤勉越坏事,实在让人很无奈。
赵构摇了摇头,道:“郎君,官家宅心仁厚,不愿看到生民涂炭,才一忍再忍,维持南北盟好,至于袭击营寨,都是将校自专,怪不得官家。”
斡离不惊讶地看看赵构,又看看王秀,忽然放声大笑,道:“说得好,说得好,直阁看看,你袭击我营寨,竟然是自作主张,那这是就好办了。”说到后面,目光变得不善,隐隐有杀机射出。
张邦昌浑身一个哆嗦,惊恐地看着赵构,嘴唇哆嗦想要说话,却又紧张地说不出口。
赵构似乎也发觉了什么,好像自己说错话了,给王秀歉意地目光。
歉意?有个屁用啊!给了对方绝佳的借口,王秀恨不得给赵构个大耳光,一点好感善念化为乌有,怎么办才好?
赤盏晖眼前一亮,厉声道:“郎君说的是,把那自专将校拿下祭旗,南朝天子也不会说话。”
张邦昌脸色灰白,全身发抖不知所措。
“郎君说笑了。”王秀干笑两声,他气愤惊讶不假,却没有惊慌,毕竟他手里有底牌。
斡离不目光颇为不善,狠戾地道:“直阁不奉赵家天子圣谕,擅自偷袭友邦营寨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赵构脸色更加难看,一切都是他一句话,让王秀陷入危机,他急忙道:“郎君,孤一时失言,岂能.。”
“那就是你家天子的圣谕了?”斡离不毫不客气地回敬,连赵构把话说完的机会也没有。
赵构心里后悔死了,如果时光能倒流,他绝对紧闭嘴巴,宁可做小人,也不出这个鸟头。
张邦昌战战兢兢,他看了眼王秀,心念一动,做出他一生中最正确的抉择,正是这个抉择,让他注定的人生有了一线生机,却见他道:“郎君,无论是不是官家圣谕,王直阁作为畿北制置使,郎君当时正在攻打开封城,作为守土节臣有专擅大权,就算没有官家圣谕,也可以在治地调兵,解除对开封的威胁,郎君说的太过了。”
王秀倒是一怔,绝没想到软弱的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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