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抽,王秀说的太自大了,简直是狂妄不羁,他是记在心里嘀咕,面对强势的王秀,可不敢当面说出来。
“一切仰仗大人。”赵枢皮笑肉不笑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这道理他懂,人家王秀手握重兵,又曾经攻占虏人大寨,东华门外呵斥太学生,绝对的强势人物。
“一切听从大王钧令。”王秀姿态放低,他还不想得罪肃王,人家毕竟是赵家的王。
赵枢脸色缓和许多,王秀算是给他面子,算是有点眼色,不由地心情转好。
北壁之外,不时可以看到小股金军马队驰过,一路上经过几处金军警戒营寨。但是随行大军数千人,成两翼展开战斗队形,在使团左右翼跟进,他们个个全副武装,旗帜鲜明,又让各处金军警惕万分,两支马队远远跟进监视,却没有人出来阻拦。
算是事先交通使节,这条路线早就被熟知,宋军护卫兵马不少,路上却没有发生误会,只是各处营寨不少金军吏士,交头接耳指指点点,不知说些什么。
王秀对金军的寂静心生警惕,暗自吩咐各部随时准备战斗,看到赵枢面色铁青,身躯不住微微颤动,要不是有内侍在前牵马,恐怕自己连马也控制不了。
贾成却一脸的悠然,没有半分惧色,倒像是去郊野射猎一般的轻松,就算强作镇定,还算是粉候中的真男人。
到了牟驼冈附近的第一寨,前方出现百余骑,王秀挥手止住队伍,高声喊道:“戒备。”
身旁挚旗立即晃动五色旗,大队步骑兵立即展开,成为两翼窄雁行阵,准备好战斗,显示出高超的战斗素养。
百余步骑兵也横在使团前方,列成三道横队,纷纷张弓搭箭。
赵枢疑虑地说道:“王大人这是为何?孤是来议和的,又不是上阵打仗,何必紧张?”
王秀目视前方,冷冷地道:“有备无患最好,大王为何要相信虏人?”
赵枢惊讶的望着王秀,似乎明白了,脸色顿时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