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人,可知道大罪?”耿南仲语气中充满了威胁。
“学生,太学上舍生陈东,不知何罪之有?”白袍青年不亢不卑,平静地看着耿南仲。
陈东才说完话,旁边蓝袍青年上前,高声道:“太学上舍生欧阳辙,敢问耿相公,天子诏谕何在?”
“陈东、欧阳辙,你们好大的胆子。”耿南仲气急败坏地指着二人,他和吴敏奉旨出来宣慰,哪里有李纲、种师道的复职诏谕。
吴敏见再说下去,铁定会激怒这些学子,哪个不要命的振臂一呼,自己和耿南仲怕是要吃亏,急忙道:“事急,陛下口诏诸位散去。”
“不见官家手谕,李相公、种相公不到,我等就在此。”陈东坚持己见,毫不退让。
“那好,就由耿大人请陛下手谕,你们不得喧哗惊了圣驾。”吴敏向耿南仲点了点头。
耿南仲会意,看来今日不见李纲、种师道,众人誓不罢休,想要镇压,这念头想想也就算了,他还没有这份胆量。
待耿南仲进入东华门,吴敏转首看着王秀,温声道:“直阁,伤势如何?”
王秀已经包好了额头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道:“皮外伤,不碍事,在下和虏人死战还没流血。”
吴敏对王秀的幽默很无奈,摇头道:“此时此景,直阁还谈笑自如,唉!”
陈东怪异地望着王秀,似乎想起了什么,拱手道:“大人,莫不就是直龙图阁王大人?”
王秀转首瞥了眼陈东,淡淡地道:“正是。”
“原来是王大人,久仰、久仰,在下实是不知是大人。”陈东郑重地作揖。
欧阳澈等人一听,也急忙扫袖正色作揖,这可是读书人的大礼,等闲的大臣也不一定得到。
“各位不必大礼,在下担当不起。”王秀还了半礼,好歹他也是朝廷大臣,也算是平易近人了。
“大人当不起,满朝文武虽能当?”欧阳澈用敬佩的目光,直直看着王秀。
王秀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自在,也被吓了一跳,当着吴敏、张启元等人,说满朝文武没他有资格,这不是把他架到火上烤吗?要不是欧阳澈等人是太学生,不是他隐约了解历史,还真怀疑对方有阴谋。
“大人率孤军奋起反击,攻破虏人大寨,几乎生擒斡离不,这等奇功让在下万分敬仰。”钟离睿目光闪烁。
王秀摆手笑道:“最终还是撤退,没有可称道的。”
“要有援兵,大人必能成功。”陈东狠狠地瞪了眼吴敏,一脸的悲愤。
王秀真有点牙疼,他从未把胜利当成负担,今天总算体会到了,他无辜地看了眼陈东,真想把这厮嘴堵上,没看到张启元在一旁。
钟离睿脸面带有惭色,犹豫半响才道:“刚才在下见李邦彦向门内去,用瓦片抛掷,不想打了大人,还望大人海涵!”
“无心之举,何罪之有!”王秀摇头苦笑,他也不担心吴敏听到,一码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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