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姚平仲出兵后,才下诏李纲出兵。
至于种师道的宣抚司,赵桓根本就没下诏出兵,不要说种师道住在城中,就算在城外得到两军正在大战的消息,没有皇帝的出兵诏旨,想出战也无法调动各路勤王大军。
尽管勤王大军由宣抚司节制,但大宋军事体制决定,勤王大军并不是他的部下,那些帅司大臣与制置使根本不用听帅令,一旦有皇帝的诏旨,宣抚司才有不那么绝对的权威。
李邦彦、蔡楙二人,没有为种师道开脱的意思,他们对于种师道没有深仇大恨,只是种师道的威望和得到的恩宠,让他们感到非常不悦。
“种相公夜宿城内,宣抚司各军多未参战。”张启元见李邦彦和蔡楙装聋作哑,只能自己出头。
“姚仲平在城外拼命,他竟在城中酣睡?”赵桓虽然没有往别的地方想,但对大用年过七旬的老头,是万分后悔了。
不仅李邦彦、蔡楙二人吃惊,连朱琏亦是暗自蹙眉,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:‘种师道失宠了!’
忽然间,赵桓伏榻大哭,声音嘶哑,不断以手砸榻,悲呼道:“怎生得了,怎生得了啊!”
“陛下,现在还有挽回余地。”张启元咬了咬牙,主动说了句。
李邦彦和蔡楙眼皮子一动,目光唰唰看向张启元,连赵桓也面有惊喜,瞪着张启元颤声道:“卿家快说。”
朱琏眼看赵桓一会愤怒,一会惊喜,身子不断地发抖,就差一点便会昏晕过去,不知道该如何劝解是好,只能为他轻轻地捶背,缓解他的气喘,免得引起痉挛。
曾经在前几天,她劝赵桓听从种师道的建议,待种师中和姚古的主力全部到达,再稳妥的和金军决战。无奈赵桓求胜心切,只望一战而定乾坤,出口胸中恶气,根本等不到西军主力到达。
她只得退而求其次,希望在劫营的事情上少一些张扬,多一些隐秘,可惜赵桓并没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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