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袍子,似乎有点那个啥。
第二天一大早,他就等候进宫议事,毕竟他是畿北制置使,赵恒继位后并没有裁撤,作为守土大臣,他还是北壁外战区的最高指挥官,向天子面陈战事是职责。
“那不是王秀王文实嘛!”
“前些日子,他可真是独领风骚啊!听说清点的首级有三千余,城外哪有那么多虏人让他杀。”
“这个事还真不好说,谁知道他怎么得到那么多首级。”
“老兄留点口德,他能在城外坚持下来,算是能耐了。”
“把天驷监丢了,龟缩在岳台,算哪门子能耐?
“听说这厮抢夺了战马,放弃坚守天驷监.。”
“胡说八道,不要相信那些流言蜚语,难道你没看到当夜西北火光?那天虏人薄城而过,他孤军在外能击败两个猛安,已经非常难得了,还要以区区数千残兵,死斗数万虏人,你有这本事试试看。”
“我这不就是说说嘛!”
“说说也不行,人家在外面浴血奋战,你在学长舌妇自毁长城。就算他夺取了战马又能怎样?那也是朝廷的兵马,总不能都送给虏人吧!”
“息怒,老兄息怒,我也是听有御史上奏弹劾,却被都承旨张大人压下来,才知道的。”
“张大人果然是有识之士。”
“他们可是乡里乡亲,能不维护一二?”
“放屁,张启元和王秀可不太对付。”
王秀心里有事,心不在焉地和熟人拱手打招呼,浑然不知有人背后议论,就算知道了,他也不在乎,嘴长在别人身上,总不能用臭袜子堵上吧!
“这不是文实嘛?”
王秀闻声望去,见秦桧和李邦彦、范宗尹与一位身材高大,身穿武官服色的老人站在不远处,他心念一动,急忙快步走了过去,一边拱手一边道:“见过李相公,会之兄、觉民兄。”
李邦彦面带微笑,温声道:“文实在城外辛苦,官家昨个还说你战功卓越,今个这么早就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