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某些士大夫们不能容忍。
李纲曾放言:‘当此危局,天子应取士人策,何用妇人言?’
内侍张泉在当天,就传话给她,令她对李纲很是恼火。
当然,赵桓明白朱琏的怨气,却只是含笑不语,他对朱琏信任没有变,但也认同李纲的进谏,皇帝健在无幼主登基,后宫干政确实有违祖制。
“官家初登大位,还需要团结群臣,以保社稷。”
“娘子,朝中仅李纲、赵鼎、张俊、秦桧等力主固守,余者或割地求和,或首鼠两端,范宗尹力请割让三镇,让我太失望了。”赵桓有些气愤地道。
朱琏神色不屑,轻蔑地道:“范宗尹是右谏议大夫,算是有为的士人,竟然也不敢担当。看来如今世风日下,士大夫畏敌如虎、毫无进取之心。”
“范宗尹!”赵桓想起范宗尹力主割让三镇时,那痛心疾首的神态,真是峥峥直谏贤臣模样。
“这种人,官家留有何用?想要欲尽其才,不如给他一郡治民算了,也只有王秀、李纲、秦桧等人可用。”朱琏淡淡地道。
“圣人,太过刻薄了,范宗尹倒是国士之才,不可轻易诋毁。”赵桓对范宗尹懦弱有些不满,却始终认为还是为青年俊杰,可堪大用。何况,他对女真的恐惧,亦不下于范宗尹,对于三镇割舍念头,不是没有认真考虑过。
朱琏感到赵桓口气中,隐隐有些不满情绪,顿时觉得自己涉及大臣任用,已经是干政行径了,忙含笑说道:“妾身乃女流,不过就事论事罢了,有李纲等人辅佐官家,何惧区区蛮夷。”
赵桓走到榻前,坐在朱琏身边,笑道:“娘子所言极是,朕当召见王秀,为娘子讨一份佳作。”
朱琏淡淡一笑,道:“王大人是在血水里趟的,妾身可不愿这会沾他的光,被人落下话柄,待到虏人退去再说不迟。”
“娘子说的是!”赵桓松了口气,仍旧忧心忡忡。
果然,种师道、姚平仲舍弃主力,由种师中统帅,他率骑兵到达,但众将声言金军势大,建议暂缓进军。
种师道不愧为一员老将,敏锐地看到金军的虚弱,以区区数万之众,困顿于坚城之下,早就气丧师老,不足畏惧,果断地下令全军大张旗鼓的进军,使金军不辨宋军虚实。
王秀非常配合地命令全军出击,歼灭金军一个猛安,迫使金军龟缩在北城。
勤王大军陆续到达,朝中有识之士意识到统一调动,才能发挥优势,赵桓御批开封内外诸军悉归李纲节制,但李邦彦和耿南仲却认为不可,兵权不可在一人手中。
经过激烈的争论,才让赵桓下旨,以种师道签书枢密院事,充河北、河东、京畿宣抚使,以姚平仲为宣抚司都统制,统率西军及四方勤王之师,李纲为首的御营司只能统率左、右、中军,两司不得相互干预。
不能不说,种师道性格也很独特,他的权力欲望也很重,心里对文官很排斥,不鸟太宰李邦彦,又不让李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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