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子女财帛尽数抛下,王秀并没有下令追击,而是派出警戒部队,防备对方可能的袭击,并让部队收容那些被掳掠的人。金军都是骑兵,能把他们击败就不错了,要并不占绝对优势的部队,去消灭人家,那才是不自量力,他当然不想把别人逼急眼了。
至于大车上的财帛,就勉为其难地笑纳了,出工自然要点工钱不是。
战场上,还有一些零散金军骑兵没有逃脱,他们被宋军组织队伍逐个地绞杀,横尸三四百具。
“原来是王大人,末将天武军马忠见过大人。”马忠倒是光棍,人家王秀算他的救命恩人,又是畿被制置使,恭敬点没有坏处。
“马太尉,这里不是说话地方,还请太尉护送这些生民进城,虏人随时能杀个回马枪。”王秀的话也挺客气的,人可以让马忠带走,但财帛留下一点也不含糊。
马忠并不在意,要不是王秀他还不知生死,再提几十车财帛,也太让人看不起了,王秀还需要钱财犒赏吏士不是。
“对了,虏人攻势减弱,不知朝廷有没有出兵决战商议?”王秀有意无意地问了句。
马忠脸色不屑,轻蔑地道:“那帮大措,整天商量搜刮财帛,舔着脸给女真虏人送去,哪里想着反击。”
“好了,太尉快去吧!”王秀脸色玩味,口气极为平淡,是该进城了!
京城,大内
“官家,这些日子没见你开心的用膳了!”朱琏那双秀眸,透出秋水般盈盈的笑,柔声说道:“看官家好精神,就知神京形势好转了。”
赵桓满饮一杯,面带笑意地道:“娘子真是料事如神啊!”说着话,待朱琏为他斟上一杯酒,又道:“如今,各处守臣相继入京勤王,刚才来前西北官塘报,种师道、姚平仲以泾原、秦凤路兵二十万以过虎牢关,他们率轻骑三四日便可抵达京西。”
“二十万?”朱琏神情颇为不屑,眸光中充满讥讽的意味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西军能抽出二十万,党项早该灭国亡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