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,只有保存体力,才能在突发变故中生存,别的都是扯淡。
当众人抓紧时间吃饭,恢复体力时,急脚子策马小心翼翼奔来,大雪下的有点紧,他不敢放马奔驰。
还有十余步,急脚子索性跃下战马,跑到王秀身边,气喘吁吁地道:“大人,前面是御营统制官马忠,遭遇数千虏人截杀,邱队将正在支援。”
王秀眉头微蹙,神色稍加犹豫,淡淡地道:“马忠,他怎么出城了?”
“队伍中大半是新兵。”
李宝看了眼王秀,见他把话题转开,轻轻松了口气。
按照大宋军制规定,遇敌截杀友军不可轻动,急报主帅等待军令,违者虽胜亦斩。王秀对敌人手段严酷,治军也极其严格,江浙路作战,曾经制定严酷的临时军令,敌人进攻时坚守位置,敢于后退着杀,所在伍连坐。邱云不经王秀同意,擅自出兵,已经是死罪了。
“马忠是虎翼左厢都指挥使,御营统制官。”王秀见李宝目光闪烁,误会他不知道是谁,才好意提醒一句。不过,在勤王大军即将到来之际,大队金军突然出现在城东南,是有点奇怪,除少数游骑烧杀抢掠外,几乎没有出现过数千人的队伍。
“还有什么军情?”
“还有大车百辆,上面是掳掠的妇女财帛。”
“看来这群虏人要最后捞一把。”王秀似乎自然自语。看来女真贵酋不再奢望拿下开封,不然也不会纵兵抄掠,减弱攻城的力量。
“可恶之极。”封元脸色很不好看。
“先生,拦下来。”景波目光尽是战意。
王秀的目光落在李宝脸上,等待这位的回答。
李宝稍加沉吟,冷静地道:“还有胜算,但伤亡可能不小。”
“那就打。”王秀通过和李宝的接触,逐渐发觉此人内在潜力,稳重中有猛劲,勇武中有算计,他就有了敬重的态度。或许很势力,但也很现实,没有能力、没有潜力怎能赢得别人的尊重?显然是不可能的,环境就是那么现实。
“使副率步骑兵靠近,帮助马太尉缠住虏人,我率队迂回。”王秀目光闪烁。
李宝显然明白王秀意思,切牙一笑,玩味地道:“遵命。”
王秀欣慰地笑了,邱大叔或许是位良将,老成持重、忠君报国,但绝对不可能成为名将,作为一名名垂千古的名将,你可以有感情,但不能把感情带到战场上。
邱福忠君之心,妨碍了对战场的判断,几次不满他的决策,李宝显然两害权其轻,冷静地取舍最有利的作战计划,一直都在支持他。如果,此时换成邱福,必然会反对牺牲友军,李宝则欣然从命,死道友不死贫道,永远是真理,如果必须有牺牲,牺牲友军保存自己,取得最终战争胜利又有何妨?
王秀心中有点黯然,他和邱福终于走到了岔路口,越走越远不知将来如何,还会有谁呢?
风越刮越大,大雪越来越紧,金军骑兵行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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