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势,既然被认出来了也光棍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原来是文娘子,在下有皇命在身,不得不得罪了,娘子不要让兄弟们为难。”
“放你娘地狗屁,你奉了谁家的皇命,赵官家是天子,哪有天子收罗臣民家私的?你怎么不把你家的宅子卖了充公。”文细君甚是泼辣,掐腰就骂起来,没有半点淑女风范。
一旁的看客包括开封府吏士,都忍俊不已,盛怀仁很没面子,不由地脸色一变,沉声道:“大胆文细君,不要仗着你有几贯钱就敢嚣张,老子奉的是皇命,有人举报你家藏钱不交。我劝你乖乖交出来,不要让弟兄们动手。”他是心怀歹意,话说的生硬毫无回旋余地,故意激发别人火气。
果然,文细君黛眉微蹙,厉声道:“你们敢,我这店里可是有太上御笔墨宝,哪个敢动?”
众多吏士吸了口凉气,纷纷看向正中的匾额,那可真是赵佶的御笔啊!真要动了太上的墨宝,可是有大麻烦的。
盛怀仁不为所动,都什么时代了,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,现在的赵官家和他老子不合,闹腾的乌烟瘴气的,你用过气太上的墨宝压皇命,简直是笑话,当即不善地笑道:“天子诏谕,谁敢阻拦,那是谋逆大罪。”
“放你娘地屁。”文细君见盛怀仁好歹不知,真的火了,她除了对王秀低眉顺眼,还不曾对任何一个男人顺从过,这鸟气受的早够了,当即就喊道:“你们这帮小厮看好了,谁敢闯内院那东西,就给我打出去,又是老娘担着。”
呼啦一下过来四五个小厮,他们也受够了被盘剥鸟气,谁能想得通啊!让他们交出多年的积蓄,朝廷也不能那么欺负人,既然有东主顶着,腰板子也硬朗多了,一些客人也纷纷起哄。
“开封府这帮鸟人,就会作威作福,有本事出城和虏人厮杀去,欺负自己人算什么本事。”
“就是,趁着王大人不在,欺负人家妇道人家,端不为人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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