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一点,战马和粮食要带走,不能带的烧了,当然要撤退了,把责任推给金军。
邱福脸色凝重,最终还是长长一叹。
王秀心情也很沉重,这位邱大叔有自己的理念,忠君报国思想根深蒂固,要不是天驷监注定落入金军手中,肯定会反对他对战马的掠夺。
在他的观念中,忠君报国和匡扶天下,完全是两个概念,也是士大夫阶层不言传的思想,我忠的不是你赵家的国,而是天下的朝,家国和天下完全两个概念。看来,一些关键人物还需要加紧替换,不然随时都成为致命的缺憾。
心念闪动间,他慢悠悠地道:“大叔,你说高五哥比武失败,会不会咬牙再来?”
邱福一怔,却没想那么多,点点头道:“会。”
“那就好,咱们就准备一场战斗,明天应该能撤出战场。”王秀望着滚滚烟尘,嗅着空气中的血腥悠悠地道。
“怎么回事?”邱福敏锐地发觉不对。
“我见高五哥了!”
当天,合鲁索和高升败退,兀术并没有怪罪他们,他的目标是开封城,天驷监早就是他囊中之物,迟早的事。
合鲁索主动请战,还是率七十骑涉水夺取汴河御桥,一举击溃守军,为大军夺取道路。
当天下午,兀术率三千铁骑,耀武扬威地抵达开封城,兵薄卫州门,气势相当的磅礴。城头上宋军吏士见金马奔腾,卷起漫天尘埃,不由地相顾失色,大宋建国至今,国都第一次发出警讯。
朝廷自然一阵惊慌,城里的百姓陷入巨大的恐慌中,毕竟自大宋开国以来,还没有来自北方的蛮族侵扰过京城,无论两河、陕西战事多惨烈,对于开封过着小资生活的市民来说,那都是茶余饭后的话题,与自己干系不大。
泱泱天朝百余年的承平之世,一朝破灭,人们早上起来,女真的大军就在城外,战争已经蔓延到自己身边,不能不令他们感到莫名其妙的恐慌。
城中百姓惶惶不知所以然,金军主力火速南下,斡离不的帅帐向牟驼冈而去,他已经听说兀术夺取牟驼冈失利,传令初七必须拿下,天驷监对他太重要了,大量的军械和粮草,维系进攻部队能否维持。
“怎么样,有没有信心?”是夜,兀术召集高升和合鲁索,他决定晚上发动进攻,要在明天让斡离不进驻。
“牟驼冈三面据水,又有七十八将死守,恐怕难以短期夺取。以我对王大郎的了解,他绝不会拱手想让,恐怕就算守不住,他也会烧了粮草,屠杀战马。”高升忧心忡忡。
“那个小子,真让我刮目相看。”兀术莞尔一笑,回忆起当年那一幕,这没想到他并不在意的小厮,短短七八年成为强悍的对手。也亏了高升的建议,顺手收集关于王秀的情报,才没有让他过分吃惊,这小子是个狠角色啊!高升的担忧很有可能,连斩杀数万人都能干出来,别说战马了。
但是,据郭药师的情报,牟驼冈对金军重要性不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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