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阵的重新弥合,让正面恢复拦截力量,随着各队队将的号令,宋军弓弩手仍列为三排,尽可能地加快节奏,最大限度地保证射击的效果。
七十八将的步跋子,那可是半数身披重铠的重步兵,他们在骑兵配合下,把这些金军新附军分割剿杀。
“饶命,我是朝廷的长行。”
“我是相州的乡卒。”
“不要,不要,我不想死。”
“忘祖典宗的贼厮鸟,给我杀。”
“杀的就是你们这些混账。”
刀光剑影中、头颅、残肢、断臂、血光、惨嚎,组成了一道令人恐惧的杀戮场景,这些背叛家国的人,总算得到了惩罚,有些人是被迫归降的,但削发就是背叛,战场上,没有怜悯,也没有时间解释。
当这群可怜人几乎被斩尽杀绝,合鲁索的马队杀了过来,金军重骑兵的威力是强悍的,他们卷着滚滚烟尘,呼啸着向正面突击,那势头让人肝胆皆裂。
由于军阵刚刚弥合,弓弩手配合不太到位,很快被呼啸而来的重骑兵杀到眼前,宋军吏士一阵慌张。
“开阵。”随着邱福一声令下,五方旗的摇动,号角发出特有的声音,前排枪兵、刀牌手和弓弩手,像往常训练一样各自组合圆阵,盾牌在外、枪兵环绕,弓弩在内支援,任由金军重骑兵呼啸而过。
肉搏是重骑兵拿手好戏,他们能一层一层地,层层击垮敢于抵抗他们的力量。
但是,宋军步跋子根本不和他们抗衡,两翼警戒部队依旧,正面军阵却散成一个又一个独立的,却能相互支援的圆阵,箭矢四面八方射来,近出一点就有刀枪刺来,让人更是防不胜防。转瞬间,就有十余名重骑兵落马,幸运的立即毙命,不走运的负伤倒地,艰难地挣扎起来,却被闪出来的吏士,用刀子活活地割喉,或是被铜锤砸碎脑袋。
这是王秀在七十八将成军时,专门给邱福等人上的一课,并画了变化阵图,让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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