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二姐尽拿人家开心,婢子愿侍候二姐一辈子。”
“糊涂话,难不成你真想长伴青灯,一辈子每个男人?”朱琏剜了眼青君,笑道:“哎,你也老大不小了,是时候物色如意郎君了。”
“二姐。”青君羞的面皮发烫,轻轻地跺脚。
“有什么害臊的,女儿家终究是要嫁人的。也不能委屈了自己。如果一切顺利的话,在进士中为你择一佳偶。”
青君身为朱琏的女官,又是娘家陪嫁过来的丫眷,是绝对的心腹,自然知道朱琏的心事,与其说为太子担忧,不如说是为儿子忧心。都整整一夜了,宫内还没有传出什么消息,难怪朱琏有些焦躁不安,人在焦躁的时候,往往会联想很多。
同样,她亦是感到忧心重重,做为太子妃的女官,维系这家族和太子的联系。一旦太子登基,朱琏理所当然地成为皇后,那自己的家族也会水涨船高,成为新的权贵世家,她无可逃避这个责任。
一名年约三十余岁的宦官,脸色十分精彩地急匆匆进来,到了朱琏面前,急促地道:“奴臣见过太子。。见过圣人。”
“张泉,胡说什么,你这是?”朱琏脸色一变,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官家继承大位,要在垂拱殿接受大臣的拜贺。”张泉脸色极为激动,他在东宫任中黄门近十年,太子荣登大宝,出头的日子也就到了,来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了脚步,摔了两个跟头。
“恭贺圣人,千岁、千岁、千千岁。”青君乖巧地向朱琏道喜。
朱琏长长舒了口气,压抑着激动的心情,美眸光彩四射,平静地道:“张泉,再去探听消息。”
赵桓已经下定决心,但还是卖力表演一番,但和昨夜相比含蓄了许多,大臣们哪个不是猴精,揣着明白装糊涂,无不卖力地劝解,博取赵恒的唤醒。在众位大臣苦口婆心劝解下,他不太情愿地穿上龙袍,一步三犹豫,最终不得已接受了百官的朝贺。
新皇即位,理所当然地宣布大赦天下,除谋逆大罪外,其余囚徒罪减一等,释放关押轻犯。
同日,赵佶通过三省、枢密院,向天下臣民发布最后一道诏书,表示他除教门事务外,一概不过问国事,居于后宫颐养天年。
吴敏宣旨朝廷一系列变动,最令朝野震动的是三项事宜。以皇子不得担任实职为借口,罢免赵楷提领皇城司一行事,完全失去实权,又以皇子担任太傅,乱了人伦纲常,连太傅的虚名也罢了,打击的彻彻底底。
如果说后来的肃王赵枢、景王赵杞、济王赵栩,甚至康王赵构,还曾奉命出使女真人的营寨,郓王赵楷则从此退出政坛,变为“性懦体弱”之人,连大好的才华也废了九层。
赵桓的舅父,翊卫大夫、眉州防御使王宗濋,取代高俅管干殿前都指挥司公事。最为震动的朝野的是,诏旨太上皇帝赵佶和郑太后立即迁出禁中,杜绝赵佶干预朝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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