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生是可悲的,一生都在别人的安排中,唯独参加科举自主一次,换来的却是父亲更深的期盼,可以说他已经无路可走,要么成为天子,要么彻底地失败。
李彦却大为惊怒,王秀横插一竿子,要真的过不了这关,日后必被赵桓问罪,横竖是死不如放手一搏。他几乎神经质地窜出来,指着王秀厉声道:“王秀,正是太上要改禅位诏旨,才宣大王入宫,还不快让开。”
“住口。”王秀厉声喝斥,怒视李彦沉声道:“太上诏旨,群臣早已参拜,哪有再改的道理?就算太上反悔也晚了,太子已然继承大统。天,无二日!”
王秀把三尺青锋剑尖竖地,一副恒古大丈夫的气魄,沉声道:“奉太上、官家赐御器械,本官谨守关防,便宜行事,把这阉寺拿下,敢反抗者就地格杀。”
赵楷脸色惨白,李彦也是浑身发颤,指着王秀说不出话。
正在此刻,一名内侍小跑过来,急促地喊道:“直阁,官家宣直阁觐见。”
王秀眉头微蹙,沉声道:“官家在福宁殿接受群臣朝拜,我奉旨查勘关防,你竟敢假传圣旨?”
内侍被吓了一大跳,他娘地李邦彦让他晚点来,还真没告诉他王秀会发飙,这罪名安的吓死个人,他急忙辩解道:“官家在保和殿宣直阁。”忽然,似乎想起了什么,急忙捂住嘴巴,惊秫地望着王秀。
王秀也不想为难内侍,他的目的就是告诉赵楷,别再折腾了!人家新天子都登基了,你该洗洗睡啦!他很不在意地道:“虽说是太上赐给我宝剑,但天子登基,只有天子才能收回,阁长回去禀报太上,只要官家有指挥,我立即缴旨。”
内侍一头黑线,他怎么敢去福宁殿,这不是找没趣吗?看来只能回去禀报赵佶了。
内侍无可奈何地摇头,李彦脸色变了几变,恶胆横生,指着王秀厉声道:“太子并没有接诏,你好大胆子,竟然搬弄黑白,来人,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我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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