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摊子破事,是王黼和朱勔捣鼓出来的。
似乎,有无形的大手,把这些屎盆子往蔡京头上扣,当然也不能说完全不干老蔡的事,你是总领三省事,绝对是有责任的,至少王秀认为蔡京有错,却不应该负全责,王黼、李邦彦、蔡攸等一个都不能少,连他也多少有些责任。
蔡攸和王秀并不合拍,原本他们关系平淡,因蔡行的干系,蔡攸对王秀颇为嫉恨。他何尝愿意儿子被罢官,上书请辞不过是走走过场,哪知道竟被恩准,画蛇添足自认倒霉,王秀是进言的人,无论出于什么目的,他都把王秀惦记上了。
“待会见了大人,还请王直阁担待,尽力劝劝大人。”蔡攸皮笑肉不笑地道。
王秀笑眯眯地道:“官家让相公来,就是劝说太师,在下做个帮闲倒成。”
王秀打的啥子算盘,童贯岂能不明白,他眼珠子一转,呵呵笑道:“直阁说的是,我就做个帮闲,老太师还是有蔡大人来劝。”
蔡攸没想到童贯也站在王秀,想想也是,这可不是好差事,谁愿意说得罪人的话。
蔡京对三人的到来心知肚明,立即吩咐家人摆设豪华的宴席招待三人。
王秀表现的极为低调,反正有童贯和蔡攸二人,他索性做个沉默的羔羊。
童贯也是老狐狸,他也做顾而言他,说些一点也不沾边的话,蔡攸也蔫了吧唧地,话很少。
宴席摆好,还没开始行酒,蔡京忽然放声大哭,苍然道:“我年事是高,官家为何不多容我几年。”说着长长一叹,看着童贯,悠悠地道:“定是有人在官家前结构我。”
童贯咂咂嘴,带着虚假地笑道:“太师多虑了,在下也不知道有没有这种事,但官家是为太师考虑,二位以为呢?”
蔡攸点了点头,默然道:“官家为大人身子考虑,绝没有人尽谗言。”说着话,目光转向王秀,又道:“直阁那天在官家面前议论大人,你说是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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