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愿为陛下效力。”王秀果断地接受。
他没有理由拒绝,不要说是打倒王黼的关键时刻,他断不能因为自己节外生枝。最重要的是他不能违逆赵佶,作为臣子可以抗争不服从,但那是御史谏官和中书门下的事,他是地方守臣,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,再说赵佶明显的意动了。
赵佶见王秀很知趣,龙颜大悦道:“好了,王黼身为太宰,不能等闲视之,还需要两府议定。”
王黼被禁府邸的消息,当天就传开了,殴打朝廷命官,冲撞龙德宫,谁都明白王黼要倒霉了。
朝廷中各派政治势力平衡被打破,重新划分利益成为必然,东京内看似平静的气氛底下,实则暗涛汹涌、各政治势力之间的关系骤然紧张。
王黼虽是过气之人,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其手段依然不可小视。
不过,也有要铤而走险的人,新任御史中丞何栗和侍御史范宗尹上书论王黼奸邪专横十五罪,王黼被召入龙德宫问罪,即知自己罢相已是迟早之事,表现的极有宰执大臣的风骨,当既抗章请去。
何栗不依不饶,又上了七章,极力要罢黜王黼,甚至不惜当庭抗辩,赵佶陷入犹豫不决中。
由于王秀的主动出击,历史的进程提前了一年,赵佶是犹豫不假,但他很忌惮王黼和梁师成的交通,当天就把王黼最重要两名亲信大臣胡松年、胡益罢免官职。
就在四天后,童贯、蔡攸、李邦彦等人不断弹劾王黼,一副墙倒众人推的势头,连赵佶也无可奈何。他本意只是罢了王黼的宰相,让王黼以开府仪同三司提举宫观,但人情汹汹,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程度,就算想维护一二也不太可能了。
当天,王黼被罢太宰总领三省事,但他身为太宰另外一套繁琐的罢免程序,以稍存朝廷的体面。何栗作为御史中丞,也按照御史弹劾宰相的成例,罢御史中丞,以徽猷阁待制外放权知泰州军州事。
就在王黼被罢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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