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军。”邱福呵呵地笑了,青出于蓝胜于蓝啊!
“嗯。”王秀看了眼伏在地上的头目,笑道:“总算圆满,把这人押下去看管。”
“大人一路劳累,先回去歇息。”上官谦下城迎来道。
“不用,咱们再商议一下。”王秀没有任何犹豫,迈步走到邱云身边,道:“赶紧回去洗洗,看你一身熊样。”
邱云咧嘴一笑,道:“那小子偷袭.”
“得了,下去休息吧!”王秀笑着拍了拍邱云,转身登上城墙。
“去,知会县衙那边,传话大人平安归来。”
登上城楼二层,望着城外远处点点篝火,王秀脸色凝重道:“宋江志在必得,但他有三大死穴,我们未必没有希望。第一,他孤注一掷兵屯坚城下,这是不智;第二,他的粮草被焚仍然强弓,这是斗气;第三,他分兵冒进震动淮南京西,这是寡谋,只要我们坚持七八天,宋江必败无疑。”
“可惜各地援兵兵马观望不前。”上官谦恨恨地道。
王秀玩味地笑了,道:“不前就不前,那些没种的家伙,到了战场上就是累赘。不过,一旦彭城遭到盗匪骚扰,你说他们还能坐得住?”
上官谦“嘿嘿”地坏笑,道:“蔡紫马身份高贵,万一有事,就是天子那也说不过去。”
王秀一挑眉头笑了,他还不知道蔡京罢相,但蔡耕道的身份可不寻常,不要说蔡家了,他父亲蔡卞是王家的女婿,名相王安石啊!熙宁新法的首唱人,赵官家还在推崇新法,已故王相公的外孙要是出了事,这个处罚可就大了。
王家和韩家、富家等大族是因为新法闹别扭,但看问题不能看表面,政治斗争是有理念和权力两个层次,他们是介于理念的争斗,并不代表各家族的相互决裂。
“这样说,我烧了宋江的大寨,他倒是我的大忙。”
“大人说的透彻。”
邱福看着奸笑的两人,是有点糊涂了。也是,他四哥纯粹的人,没有那么多的弯弯肠子,也不懂高层那一套,上官谦虽说是耿直,但身在禁军耳闻目染,是头猪也熏出来了。
“无论怎么说,还要靠自己,坚持十天有没有信心。”
“有。”
王秀回到了住处,迎来的是有琴莫言的拥抱,望着那因焦虑而欣喜的美眸,听着不远处暖阁里弹出优雅的琴声,他整个人都醉了。
次日一大早,天气晴好,城外擂鼓声震天价,在宋江一声令下,梁山泊大军各寨士卒列阵出战,旌旗林立,刀枪闪耀着夺目的寒光。
北城,千余士卒迈着整齐的步伐,士气高昂地向城墙前进,前排手持大牌冲到护城河下,掩护后排的弓箭手对城头进行压制射击,他们之间配合的十分默契,但城墙上却没有任何反击的迹象,只有城内的抛石机,不时地发出“咯吱”地机括声,一枚枚火弹飞向半空,落在攻城器械前进的人群中,声震旷野,爆炸声慑人心神。
王秀明白利国监的不足,坚持十天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