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步跋子早就围上来了。
“先生快退,我来拿了这厮。”正当王秀纠结时,景波挥舞两支沉重的铁锏,大吼一声挑起横扫,打的几名步跋子如同轻飘的草人一般,骨断筋折四处凌乱。
“你们好没有道义,竟然三个打一个。”那头目见景波铁锏舞的凶猛,不由地有些心慌。
“战场上讲道义,屁话。”邱福挥刀大笑。
景波插入他们中间,两根铁锏舞的虎虎生风,倒是把那头目逼的连退几步,手忙脚乱。
王秀趁机回马到了城门口,见骑兵陆续进了城,封元和邱云渐渐后退,再不入城真要被围困起来了。
“你们赶紧接应……”王秀稍加交代,又策马杀了上去,嘴上高呼:“闪开。”
邱福已经退到一边,累的气喘吁吁,毕竟四十的人了,岁月不饶人啊!
景波却如猛虎下山,一双铁锏把那头目压的险象环生,也并非对方不是他对手,全在三打一把人家,他却是生力军,一点也给喘息机会。在弓箭手的刻意压制下,一波步跋子被压制,封元和邱云腾出手来后退,让那头目有了三分忌惮,缩手缩脚的放不开。
王秀策马杀到,景波闪身躲开,那头目压力消失刚松口气,却见王秀的马槊当胸刺到,不由地大惊失色,急忙要闪身躲避,却哪能躲过去,不得不操刀劈下去。
却见王秀手上抬,马槊勾住斩马刀,用力一拉,在战马错过的巨大拉力下,斩马刀脱手而飞。
“好。”景波见状大喜,大吼一声,用足了吃奶的劲力,抬起铁锏奋力砸下去。
那头目面如土色,沉重的铁锏绝对是近战大杀器,就算手里有斩马刀,也不敢轻易的硬碰硬,别说刀被王秀挑飞了,那玩意要是砸到脑袋上,这条命就交代了。
“鼠辈尽占便宜。”他大吼一声,急速后退躲避。
却哪想到王秀又策马回转,马槊再次扫过来,已经避无可避,那头目万念俱焚,眼睁睁看到马槊挑过来,自己的身体要被贯胸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