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过这四个字,生出无限的感慨,我何德何能,竟让花魁行首倾心相对!
秦献容一直在大胆地看着王秀,她已经打定主意,绝不离开利国,不能拥有这个男人,那就作为朋友、作为知己,在他危难时陪伴在一侧,也是人生境界。
就寝时,王秀真的很无奈,尤其面对有琴莫言玩味的笑,他想来想去怎么解释都不合适。
情人?好像他和秦献容并没有谈情说爱,他们之间只是相互的欣赏,至少他是欣赏秦献容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。
朋友?似乎也不太是,他们之间的交流很少,只是静静听着她的琴声,他在樊楼吃酒谈事情,一向没有避讳秦献容,这是朋友吗?
“看来秦娘子对官人一往情深啊!”有琴莫言酸酸地笑道。笑话,任哪个女子对爱情都是自私的,她默许了文细君,却又来了个秦献容,无论才貌还是举止,都是那么的从容得体,不吃味那就不是女人了。
王秀尴尬不已,笑道:“妹子多心了,秦娘子和十三姐情同姐妹,她只是来送信的。”这话说的,连他自己也不信。
“哦,原来是送信的,马上要打仗了,明个还是送秦娘子走,免得围了城不好办。”有琴莫言笑嘻嘻地,一脸地坏笑,她的小性子是改了不少,但醋意绵绵仍有调侃的心思。
“那就有劳妹子了。”王秀听出有琴莫言弄弄醋味,索性把球踢过去。
“我可没那么大本事,既然人家来了,哥哥也得尽地主之谊。”有琴莫言撇撇小嘴道。
“这个。那啥,我那啥.”王秀挠了挠头,不知怎样回答,能怎样回答?留下,这不是打自己嘴巴是什么,请走,你也得人家同意才行。
“听说秦娘子是东京的头牌行首,清流中的翘楚,当初哥哥在东京好生快活。”
女人啊!王秀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心里那个累,连骂宋江是属乌龟的,你要打就赶紧来,磨磨蹭蹭的干嘛啊!让自己左右为难,女人比刀子还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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