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了,领头的应该是跟随知州大人来的节级。”
在人们议论纷纷,商铺后门闪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,左右看看没人关注,一溜烟地沿着大街溜了。
无论是王秀还是蔡耕道,他们都没有在意悲催的吴浩明,在他们眼里吴浩明什么都不是,不过是一个搂草打兔子的小卒子,早跟死人无异,他们关心的是下一场征战。
当天,王卿苧带着几个人,连同两名监衙公人西去东京,有琴莫言则留了下来。
或许是她的坚持,王秀没有再坚持,夫妻共赴患难,他不能让有琴莫言失望。
蔡耕道呆了几日回彭城了,同时下令徐州的资源向利国监汇集,但有人的地方有私心。丰、沛、萧、滕各县纷纷推诿扯皮,既然盗匪来进攻,那是整个徐州,谁好说不来打他们,多留点人马物资总归是好事,一个个扣着藏着的,供给利国监的杯水车薪。
最搞笑的滕县,作为徐州最北部的县,也是一个大县,知县声明盗匪也有可能进攻滕县,他一兵一卒也调不出来,反过来要求利国监提供甲仗,让王秀哭笑不得。
你滕县是大县不假,但对于宋江那伙流寇来说,拿下你滕县又有何用不过理由是理由,人家没理找理任你说是不给,反正东西在别人手里,你也没办法。
蔡耕道也不想引起各县的不满,只能从州里调动五百乡军土兵,保护一批粮草军械过去。
好在利国监境内,还有百余名禁军吏士组成一队兵马,王秀这位禁军监押算是名副其实。
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,从各处官塘看,在沂州境内的宋江各部兵马,都有东调的迹象。他们明显加强对曾孝藴抗击力度,占据沂州西部山区与官兵游斗,一些营寨向徐州方向靠拢驻扎,分明是大战前的准备。
利国监已经开始戒严,人心起起伏伏,流言四起,尤其是传出吴浩明交通盗匪的消息,更让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。
“没想到吴记工坊竟然通敌,他们也是数一数二的工坊,我想明白,这掉脑袋的是也敢做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,没听说吗打下监城劫掠的财富对半分,你想想吴记工坊能分多少啊再说吴浩明这小子招了,宋寇把工坊全部摧毁,工匠全杀光,留他们吴记工坊收拾乱局,那些铁矿什么的,不都是.”
“好歹毒的心肠,知监事大人为什么还要留他,一刀宰了是。”
“老弟,你说的简单,吴记工坊的东主是东京吴家。”
“吴家,哦,我知道了,吴家的家主娶了当朝王相公的大姐,难怪吴家那么嚣张,次张知监是被吴家大哥逼走的,难怪王知监投鼠忌器。”
“王知监能走到这步不错了,还在有知州蔡大人下令拿人的,蔡大人可是蔡公相的亲侄。”
“既然是蔡大人出马,看样子吴家要倒霉了。”
“这个咱升斗小民不知道,不过我打听了王知监来历,那可是大大的有名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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