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者,朝廷也是认可的,但这破事往往很难说清楚,一旦事后被人往御史那告发,那可就是不好甩开的麻烦事。
话说,那些监察御史就像苍蝇一样,整天眼巴巴瞅着,只要逮到你一点过失,绝对咬死了不放,大有不拿下你不松口的阵势,凡是进御史台的人,没有不被外面冠为疯狗雅号的。斩杀趁火打劫者,说的怪好听,要真被御史拿到了,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乱子。
何况说不得杀了有后台的人,那就更倒霉了,人家绝对会暗中下刀子,让你死的不明不白。
“你只要去做,稍后我发一道檄文,并给尚书去官塘,一切都由我来承担,有人闹腾让他们来找我。”王秀没有任何迟疑,现在都啥时候了,前怕狼后怕虎,只能贻误战机。
话说到这份上,王秀把责任全部承担过去,监尉也不好说话,再说人家客客气气的,说的有有道理,都是他份内的职责,只好点了点头道:“大人放心,在下绝不放过一个歹人,必然保城防无恙。”
搞定了监尉和主薄,王秀总算松了口气,他深深明白作为主官和人打交道最累,这才是区区的小地方,做点破事就累成这样,要想在一个州干点政绩,光勾心斗角还不给累死了,至于一路乃至家国,最终到天下,哎,路还长着呢![乡-村--网]的网友上传,(乡)$(村)$(小)$(说)$(网)免费提供阅读,如果你喜欢请告知身边的朋友,谢谢!
他的目光重新落在邱福身上,沉声道:“邱教头,立即集结马队,派出探马。”
集结机动兵力是最基本的战术素养,邱福当然明白,沉沉点了点头,他好多年没上过战场了!当年还是转运粮草进入陕西,恰巧遇到党项的进犯,整整一马队遭遇战才结结实实打了一仗,那一仗打的天昏地暗,现在又要打仗了,肾上腺激素刺激他脸色潮红。
“我也要亲自出战,砍几颗脑袋玩玩。”王秀一脸的不屑,但他并不是真正的不屑一顾。这个时候要给手下打气,就是要表面蔑视敌人,内心重视敌人,要不紧张气氛先把自己人压垮了,这里不是陕西沿边,而是承平百余年的京东,京东的名声比河北好那么一点,但也强不到哪去。
监尉脸色一变,急促地道:“大人是一监的主事,决不能出城冒险,还是居城调度为上。”
邱福也正色道:“不错,我自会率部迎敌,大人还在在城中居中调度。”
王秀摇了摇头,决然道:“贼寇来袭,作为本监官长,我理应身先士卒,难道教头不相信我的身手?”
邱福一怔,王秀的弓马都是他教的,这小子能跨骏马挽硬弓,上了战场生存几率不小,但战场变幻莫测,谁也不敢保证能活下来。想当年,那一场血战仍然历历在目,很多艺高人胆大的兄弟,都惨死在党项骑兵刀下,他实在不愿王秀有任何危险发生。
没有等邱福出口劝说,王秀霍地站起身,脸色严肃地道:“身为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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