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到开封府。愚兄自束发以来,哎,说这些有何用。”赵鼎寂落地叹息,道:“文实要归乡,各位好友各有各的去除,听说识之随钟离直阁南下,我就想。”
尽管赵鼎没有说下去,王秀也明白目的了,这是来跑他的门路求官来了,他觉得有点好笑但也有几分悲伤。在他所了解的历史中,赵鼎是位铮铮傲骨的正统士大夫,哪里是眼前这个满脸尴尬,欲言又止的人。
不过,对于赵鼎的说辞,王秀深感理解,像自己这样游刃于权臣之间青云直上极为少见,赵鼎面临的局面,对于任何一位有抱负的官员,都是不能长时间忍耐的,当他们看到摆脱困境的门路,当然有一试的想法。
他知道赵鼎做出如此决定,说出他平日里不屑说的话,这需要绝大的勇气。
赵鼎见王秀面有笑意,在平时倒不觉得什么,他生平第一次求官,心中正孜孜不安,很容易从这笑容内臆想到什么,不由地大为尴尬。连声道:“这、这个,我也是。”
王秀见赵鼎尴尬,知道他误会了,急忙正色道:“我明白元镇兄来意,”说罢,又微笑道:“就是元镇兄不来,小弟原打算请元镇兄出山操劳。”
赵鼎一怔,似乎明白点什么,双目惊讶地看着王秀。
“元镇兄也是知道的,公署被蔡攸把持,钟离直阁把海商案和银行分离出来,就是要保存一点为民养息的种子,断不能让那些无能的人糟蹋,一切都需要能者智士的支持。”王秀说到这里,目光深邃地望着赵鼎。
听到这里,赵鼎再不明白那就白混了,他深深吞了口口水,心里升起一阵激动。
“我也很无奈,不得不把公署交出去,那些派驻各路的差遣都是肥差,但钟离直阁要的是操守之人。”王秀不是信口开河,公署把持对外贸易和厘金余款,不仅有大油水可捞,更能有机会得到皇帝的赏识,那些世家子弟哪个不挤破脑袋托关系进来,专营之徒早就把蔡攸的门槛挤烂了。
王秀顿了顿,目光直视赵鼎,满脸诚恳地道:“小弟认为元镇兄大才,本不该在公署,入馆阁也绰绰有余,本想临走前举荐元镇兄,又怕元镇兄不愿入寺监,正是天随人愿啊!”
一时间,赵鼎没有跟上王秀的思维,愣在当场,半响说不出话来。
王秀含笑望着赵鼎,等待他的回答。
赵鼎目光复杂的看着王秀,心中升起感激之情,王秀在他犹豫着如何开口之时,首先说出主动举荐他,令他不失颜面,就凭这一点,大恩就不能用谢来回应,深深叹息,有些丧气地说道:“文实真是有心人。”
王秀心中也不舒坦,对一位他所熟知的历史赫赫有名人物,竟然真的沦落如此地步,实在感到由衷的失落,并没有半点喜悦,他认为要不是有金军的南侵,使赵鼎的命运发生改变,或许赵鼎真的要在历史中,默默无闻的度过一生。
“元镇兄,小弟早有想法,反正公署是不用进了,那都是唬人玩的把式,真正能建功立业的全在江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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