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,大姐想想,你兄弟好歹也是官,总不能住客栈吧!”
“好了,你老实交代吧,别跟我藏着掖着。”王卿苧坐在软榻上,盯着王秀的目光很不善。
王秀轻轻一叹,该来的总会来的,让交代那就老实交代呗,争取大姐的宽大处理。有了王卿苧的维护,爹娘和有琴莫言那才好过关,于是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详细说了。
“你是说赵官家要招你做女婿?”王卿苧一双星眸瞪的大大的,像是看外星来客一样,吃惊地看着王秀半响,才叹道:“我说你们这些男人,有了点出息了,就看着锅里吃着碗里,陆家的姐可惨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王秀一怔,似乎有点明白了。
“还能怎么,张启元要娶韩家的千金,陆家小门小户哪敢和韩家较劲,陆大有也没办法,只能捏着鼻子认了,但陆家姐寻死寻活不愿为妾。”
王秀对陆贞娘没有好感,那女人太泼了,不屑地道:“活该,张启元是什么人,人家在东京也是有声有色,还热脸贴人家冷屁股。”
“什么话。”王卿苧翻个白眼,道:“人家陆家的姐都成这样了,你还说风凉话。”
王秀撇撇嘴笑笑,在大姐身边感觉就是不错,全身心的放松,没有算计,更没有尔虞我诈。不过,他真的不同情陆家,自己造下的孽就得自己承受,没有人给你买单。
张启元是什么人?他很不喜欢这厮,定义为最大的对手,甚至凌驾在王黼的上面,但还是很佩服这厮的,能伸能屈,审时度势,说白了他们是一路人。
“为了不让赵官家捉了女婿,才流连樊楼出了事,让我说你什么好呢,成为官家的女婿难道不好?”王卿苧言归正传,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王秀。
“大姐,你不懂。”王秀心不在焉,成为赵官家的女婿,还怎么施展胸中抱负?坐等着女真人打上门,老婆被人家指名点姓要走折磨死?傻蛋了不是。
“好好,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,行了吧!”王卿苧又是个大大的白眼,鄙夷地撇撇嘴。
沉默了半响,却正色道:“我怎么看,怎么觉得那文细君一股狐媚子味,还出身在酒楼里,怎能让她进我家的门,还在有琴妹子前面。嗯,咱家也是清白的人家,这酒楼出身.不行,绝对不行,我看她那狐媚子样就觉得不妥,你纳个妾也就罢了,绝不能再成婚前带她回家。”
王秀一阵牙疼,这叫什么事啊!没想到大姐还是个八婆,文细君也是清高的小娘子,哪能受得了这等闲气。再说,出身酒楼又怎么了?歌姬还分三六九等,秦献容、文细君都是最高等级的卖艺优伶,并不是那些乌七八糟的女子。
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有琴妹子整天跟我看店,也不是个事,干脆跟官家告个假成亲,娘成天想着抱孙子。”
“再看看,现在真不会不去。”王秀若有所思。
“官家管天管地,也管不着人家成亲吧?不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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