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赵桓笑着说道:“本想去迎你,却在此遇到王直阁,才在此相候,你也别走太多的路。”赵桓怕朱琏不识王秀,借言相告,朱琏也算是看好王秀的人。
“莫不是那位‘了却君王天下事,赢得生前身后名’的王九变?”朱琏妙目流转,一副淡淡惊喜的模样。
“见过太子妃。”王秀优雅地施了一礼,他的目光却非常火热。
“直阁无需客气。”朱琏淡淡地道。
朱琏的这句话,使王秀一个激凌回过神来,这可是在宫中,一个不小心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朱琏轻挪莲步进到亭来,浅笑道:“久闻王大人之名,不想今日在延福宫得见,都说大人有文章一夕九变,不知妾能不能开开眼。”
王秀竭力压抑激动心情,没有正眼看她,平静地道:“那都是外面的抬举。”
张迪感觉赵楷目光看他,心下一动急忙道:“王直阁过谦的话,刚才直阁还挥毫泼墨,一气呵成二十余首词。”
王秀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张迪,淡淡地笑道:“阁长,在下那是逼不得已,都是仓促的应急之作,不然各位娘娘放不过我,还请阁下嘴下留情。”
张迪莞尔一笑,果断地闭了嘴,他两面都为了人,王秀又是个知趣的妙人,他还能怎样。
“难道大人不愿再写?”朱琏风淡云轻地一笑,真是一笑百媚生,张迪也看的发愣急忙低下头。
“那就来一首。”王秀看了眼赵桓,不知怎么心念豁达,他到案前提笔触墨,毫不迟疑地挥笔写出青玉案元夕。
东风夜放花千树,更吹落、星如雨。宝马雕车香满路。凤箫声动,玉壶光转,一夜鱼龙舞。
蛾儿雪柳黄金缕,笑语盈盈暗香去。众里寻他千百度。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”
这是辛弃疾的一首名词,王秀为了心底那点点惊疑,不假思索地写下这首词。
“众里寻他千百度。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”朱琏默默读这最后一句,一双秀眸闪烁不定,但最终还是回归平静。
一举一动尽在王秀眼中,就在那双俏脸回归平静时,他忽然觉得朱琏是那么的陌生,尤其已为人妇,即将为人母的朱琏。
“王直阁高才,提笔就是千古绝句,没有题名黄甲第一,真是令人匪夷所思.”朱琏淡淡地道。
这话说的赵桓暗自叫好,朱琏表现出的政治上的才华,令他十分夫人惊异,这话绝对挑起王秀对王黼,甚至对赵楷的怨恨,又隐隐奚落赵楷的功名来路不正。
赵楷当然听出朱琏的言外之意,暗骂朱琏好个刁毒的恶妇,温文尔雅的笑容中,闪过几分阴郁色彩。
既然身为东宫人,为夫君谋划也是无可厚非,但王秀还是眉头微蹙,心中十分的不快。无它,在感觉中朱琏对他的态度很冰冷,再也没有那夜的火热,甚至拿他做棋子,或许真是一场梦也说不定,惆怅的心情油然而生。
再看,朱琏那风淡云轻地俏脸,那婉转流水的眸子,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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