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过誉了,下官不过是尽臣子本分,一切都是蔡学士、钟离直阁和公署官吏的功劳。”王秀心里很不爽,但对着赵桓很有礼貌,不礼貌行吗?简直是笑话,人家赵桓可是当了一年多的皇帝啊!
一年多的时间,如果真顺着历史发展脉络,赵桓能处理很多事很多人的,他玩不起啊!
“王大人过谦了!”赵桓看着王秀,面上仍是毫无表情。
王秀嘴角上翘,没有搭话也懒的答话。
倒是一旁的赵构笑道:“三哥和王大人倒是有缘,一个是一等第一,一个二等是第一。今日相会,要好好叙叙同年之谊才行。”
王秀没想到赵构说出这话来,这不是没事找事吗?当面落赵桓的面皮啊!他惊讶地看着这位十六岁的少年,却没看出他有任何出彩的地方。但是,他能隐隐感觉出来,赵构的话有很深的目的性,绝对别有用心。
赵楷却脸一本,沉声道:“九哥不要胡说,龙飞黄甲第一是王昂王叔兴。”
“要不是爹爹怕天下非议,凭三哥文采是公认的第一。”赵构撇了撇嘴,一脸的不屑。
王秀看了眼赵构,发觉那是一张天真无邪的脸,几乎没有什么心机,或许是无心之举吧!他不断安慰自己,但他也不太相信的安慰,总觉得有哪里不妥。
赵楷横了眼赵构,不悦地道:“九哥,饭能乱吃话不要乱说,状元郎是两府的共襄,怕什么天下非议。”话虽如此,但他眉目间隐隐有一层得意神采。
文人的轻浮色彩,王秀看穿赵楷内心,心态又有点变化,赵楷也不是国君的好选择,甚至在某些方面,不一定比得上赵桓。
赵构显得很不服气,洋洋得意地笑道:“三哥不要谦让了,那王昂有什么本事,连他的第二也是王直阁,要不是王相公.”
“不要信口开河。”赵楷脸色一变。
王秀一怔,似乎揣测到了什么,他看向赵构的目光有点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