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加上小心翼翼,又有能看入他眼的重臣维护,能给赵佶生出大笔的金钱,王黼拿他也没有好办法。
似乎梁师成对他青眼有加,王黼又是梁师成的干子,最大限度保护他生命安全。赵桓可不一样了,他是皇太子,是未来的天子,一旦登基还能有他的好?他看了眼赵桓,决定还是保持沉默,你恨我也好喜我也好,我又没有得罪你,是你先咬我的,我还有委屈不知道给谁说呢!
既然惹到他的头上,奶奶滴,那就豁出去了,别看你是未来的钦宗皇帝,就算把你得罪了,老子也有办法度过那段艰苦岁月,要不然连这关也过不了,谈何安稳度过六七年。
何况,你先惹老子,老子自卫而已,不算得罪你。
赵佶看了看战战兢兢的僧人,很不悦地道:“既然没有本事,还敢挑战?”
天子震怒,不关你事沙门佛陀还是佛门金刚,都无可奈何地低下头惶恐不安,这群僧人终于明白玩漏了,面对天子再也没有来时的洒脱,一个个跪地求饶。
赵桓也顾不上面子了,急忙附身道:“臣知罪,不该妄言用外教挑战道门。”
赵恒冷哼一声,没好气地道:“把这些胡僧全部拿下,暂时押解在开封府。”
刚刚接替王革接任知开封府的盛章,早年巴结朱勔青云直上,做了知开封府事,也是个机灵的主,立即站出来指挥班直拿下僧众。
王秀看的一阵牙疼,赵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又把怒火洒在他这个不相干人身上,端的不为人子。念头在心中转了几转,但他又敏锐地感觉到这是机会,一个可以做长远投资的机会,或许现在弊大于利,但长远来说或许有巨大的投资回报。毕竟,刚才是太子找他的茬,但也不能把事闹的太僵,能挽回一点就一点,彻底决裂绝不可取。
念头一转,果断地道:“陛下,佛道争闲气本就无聊,太子不过一时被蒙蔽,还望陛下开恩。”
赵桓一怔,神色有几分惊讶,旋即又撇了撇嘴,目光渐渐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