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么的自然,他的用词很微妙,也很谨慎。
王秀不明白张启元为什么突然找他,既然想不出来他索性不想了,跟张启元好好吃上一顿酒。自从他来到这个时代,无论是第一个压力,还是第一个关注的人,都是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人,更是他认为最难对付的人,至少他这样认为。
一直以来,张启元在他面前,仅有一次失态和一次出丑,再也没有任何的纰漏,两人每次交集都是温文尔雅,除了知根知底的沈默,没人知道他们的笑容下,隐藏着致人死地的利刃,待人交友游戏人间方面,他认为自己不如张启元。
既然张启元打太极拳,他也来个四两拨千斤,大家玩的就是高雅。
“人嘛!都有第一次,多来几趟樊楼,慢慢就习惯了。”王秀嘿嘿一笑道。
“你可不是沉迷声乐的人。”张启元双目精光一闪,有意无意地说了句。
王秀把玩着酒杯,神色有几分玩味,洒洒笑道:“谁都会变的,当年会现在也会,子初兄说是不是?”
张启元心里有点迷茫,王秀说的不错,去年的王秀和现在比简直判若两人,而今沉迷声色似乎合情合理,自己好像真想做了。他再次看向王秀清澈的双目,眼角余光抓住秦献容有几分幽怨的眸光,再次坚定心中判断,绝对没有错,王秀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才有今天成就,绝不会为了美色放弃,走到这一步享乐,别人可能会信,他可是看着王秀一步步崛起的,有时候看是真的,往往是障眼法。
这厮差点把我糊弄过去,他恨恨地瞪了眼王秀,迎着那真诚的笑容,淡然道:“知登州宗泽,因建神霄宫不虔诚,被除名,编管。”
王秀警惕地为张启元倒杯酒,他不明白张启元为何说不搭题的话,谨慎地道:“李伯记又何尝不是受到连累。”
“我一直很奇怪,智者不与神怪为伍,而你偏偏.多谢了。”张启元接过酒杯,态度彬彬有礼。
“敬而远之。”王秀端起杯敬了敬酒,浅尝一口道:“你以为我想做神仙?我和子初兄一样,都是迫于无奈。”
张启元一惊,酒杯晃了晃差点泼出酒,他是打算向太子靠拢的,王秀似乎说破了他心思,急忙挤出一点笑容,掩饰道:“笑话,商水县的三名进士,要有你半点本事,也不会个个意气寥落了。”
“子初兄,你认为世上有神仙吗?”王秀没有接张启元的话,他们二人相互每一句话,都有无限的深机,都能让对方更加了解对方。
张启元被问的一阵牙酸,我好心提醒你别跟妖道走的太近,你他娘地问我神佛,这叫什么事啊!他心里有点恼怒,但脸上若无其事,淡淡地道:“太上门人,蓬莱散仙?原来不相信,嗯、现在相信了。”
“哈哈.”王秀拍着桌子大笑,指着张启元乐道:“这种鬼话你能信?好,也只有子初兄能说出来。”
“我信不代表别人信,但还是有人相信的。”张启元嘿嘿地在笑,神色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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