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会嫌弃奴家轻佻吗?”
王秀只觉阵阵幽香扑鼻而来,也不再说话,一用力将文细君抱了起来,慢慢走到床边,轻轻将她放在床上,开始解开她的衣襟。
正当口时,文细君一把抓住王秀的手,眸子中闪出一丝惊慌,颤声道:“官人,奴家才及笄,望官人怜惜。”
正是被翻红浪,春宵苦短,文细君新破娇红,王秀不敢久贪,拥着她轻轻的爱抚。
文细君忽的泪下,柔声说道:“官人,奴家有意官人,今夜本应是三姐来侍候官人,奴家按耐不住对官人的仰慕,才让三姐吃了杯药酒,官人前途不可限量,奴家但不求浩命,只愿能与官人常相处,就是做通房丫眷也甘心。”
这话王秀听得很是心酸,也算明白了为什么招待他的是秦献容,最后出现的是文细君,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。
说实在话,如果真的必须要一个女子,他还是倾向于秦献容,那位歌姬雍容大方,如一朵洁白的芍药,透着怡人的怡静气息,让人赏心悦目。
文细君热情似火,绝代妖媚,知道该争取的就出手争取,又明白该退的就退一步,注定只能成妾侍决不强求正妻。
“也难为你了,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的,能让小娘子委身。”王秀还是长长一叹。
“金明湖见到官人辩论的风采,奴家就深深地迷恋,可惜三姐对官人有意,奴家只能把官人深藏心底。”
“原来这样。”王秀苦笑,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少女杀手?貌似真有女人缘。
“奴家对不起三姐。”文细君在王秀怀中轻轻发抖。
“一切都是上天注定,我也不能给你什么。”
“奴家不求富贵,但愿生是君之人,死是君之鬼。”文细君依在王秀怀中,用几乎不能听到的声音,低低说道。
王秀听到这话,竟是呆在那里,心中一片乱麻……
当他一大早回到衙门,就开始忙碌起来,沈默急匆匆进了公厅,没等坐下就开口道:“文实,天大的好事。”
王秀放下狼毫笔,疑惑地道:“什么好事,难道你要加官进爵了?”
“扯,加官进爵倒是真的,但不是我而是你。”沈默笑嘻嘻地,一脸的羡慕。
“我加官进爵,别扯淡了,好了,赶紧干活去,公署和银行早一天运行,咱们兄弟才能早一天加官进爵。”王秀不在意地笑了。笑话,加官进爵谁不喜欢,赵官家又不是傻瓜,随便给别人加官,刚刚登进士第就想升官,你脑袋秀逗了,
想要官职也成,那些没有贴职的差遣,你去找蔡相公和王大学士,花上五六百贯,混个通判玩玩。
沈默翻个白眼,撇撇嘴道:“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?”
王秀一愣,抬头看沈默笑眯眯地,心里也一阵忐忑,这货怎么看怎么不像说真话,但他却隐约有希望,不由地笑了笑,又拿起了狼毫笔。
“你不信?”沈默见王秀无动于衷,急忙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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