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说些什么?我怎么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就不要出声,丢人现眼的东西。”
“二哥,你骂谁呢?给小弟留点面子,刚才不是你说王秀沽名钓誉吗?”
朱松脸色变了几变,他绞尽脑汁想要反驳,却又遇到雷同自己设的阳谋。只要发奋读书是个过程,那呆子、蠢人发奋读书,是不是也能考上进士?显然是不可能的,反过来,愚人能通过发奋读书考上进士,让那些自诩清高的士子情何以堪啊!你敢说可以,还不被人骂死。
“古今圣贤,哪个不是博学多才.。”
“古今圣贤,哪个又是愚顽痴人?”
“自三皇五帝至今,我只读到学而优则仕,没听过学苟知本。”
“那你今天听到了。”
王秀的话极为霸气,宛然自成一宗的气势,让众人张口结舌,是有学识胆气还是狂妄无知?众人心中自问。
朱松就像石化一样,瞪大眼睛看着王秀。
“好啊!无善无恶心之体,有善有恶意之动,知善知恶是良知,为善去恶是格物。文实,心学自成一体,完全可以继承圣贤学说。”沈默兴奋地高声大呼。
赵楷的脸色很不好看,本以为王秀必输无疑,他从中间做个好人两面得利,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,王秀根本在引导朱松入套,他妄作了‘好人’,把王秀给得罪了,这可是父皇、蔡京都看上眼的人。
蔡易也坏笑几声,奚落道:“朱乔年的意思是,无论傻子还是呆子,只要给他们书看就能题名黄甲,这也太玄乎了,让才智之士难堪啊!”
对蔡易的火上浇油,朱松恼怒到了极点,他瞪着蔡易厉声道:“蔡易,你胡说,我不是那个意思.”
“哦,那你承认学苟知本。”蔡易一脸坏笑。
“你.”朱松差点被气的吐口老血,颤悠悠地指着蔡易说不出话,脸色蜡黄蜡黄的。
张启元吸了口凉气,仿佛看到商水县学文会上,王秀戏弄他和陆天寿的情景,简直是那天的升级版。
“好了,我最后再问你一句,别再耽误诸位同年游乐。”王秀风淡云轻第一笑,又说道:“敢问,尧舜之前有何书可读?”
朱松目光沉重,嘴唇煽动两下,最终还是没有话再说。
“这不难为人嘛!结草为数哪有书.”
“王文实有几分道理,明个我也买本心学正论看看。”
“就你也看心学正论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“你能看我就不能看,看你那熊样,王文实说的对,你比我读书用功,但我是正奏名同进士,你是特奏名同进士。”
“你小子想挨揍.”
“哈哈,尧舜之前估计还在沙子上写字.不对,有没有字还不好说,你看什么鸟书啊!”蔡易一阵狂笑。
沈默捏了捏鼻子,讥笑道:“说的好,上古三代圣君都不读书,有人还大言不惭先读书再理万物,简直狗屁不通。”
“不是狗屁不通,是臭、臭、臭,臭不可闻啊!”蔡易夸张地掩着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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