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车走。”王卿苧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后面的事她来不及考虑,但街市斗殴,传出去不仅对有琴莫言不好,王家的脸面也拉不下,毕竟有琴莫言已是王家未来的儿媳。
王秀惊诧之余,却看到有琴莫言刚烈的一面,这可不是任何一位女子能做出来的,就是意志坚定的大姐,也不可能在大街上厮打,有琴莫言却做了出来,毫不犹豫地出手,嘴里好像还骂骂咧咧。
不过,他更知道,有琴莫言虽有几分顽皮、刁钻,确实为富有爱心,识大体的女子,这次当街打陆贞娘绝对是为了他,完全是夫人对丈夫受冤屈的不平,再加上陆贞娘无辜捣乱,正好撞在她的手上。
他也明白了一件事,别看有琴莫言笑嘻嘻地,这个女子心中能装事,做事也果断,出手更是狠辣。
“那不是有琴家的大姐嘛!”
“这可难得一见,有琴家的大姐和陆家五姐厮打,商水县百年一遇啊!”
“知不知道,陆家五姐是王家大哥的亲,王家没落时陆家退了婚,还是有琴家的李寡妇有眼光,知道王家大哥不是池中物,把有琴小娘子许配给王家大哥,看来陆家五姐见王家发了,王家大哥要发解,不要脸面地追上来。”
“不错,有琴家的大姐自然不能如他所愿。”
“你们两个杀才,难道不知道陆天寿行刺王家大哥,这陆家要倒霉了,陆家五姐是气急败坏。”
“原来这样,王家大哥出来了,陆天寿要倒霉了。”
“刚从县衙出来的消息,陆天寿判了刺配登州。”
“千里之外,陆天寿算完了。”
“你懂个屁,王家大哥本不欲追究的,谁知陆天寿跟疯狗一样,要把王家大哥名声搞臭,最后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这种人活该。”
“活该是活该,就是陆家五姐可惜了,水灵灵地小娘子,你看都成什么样了?”
路人议论纷纷,王秀也挺尴尬的,即便他没动手,传出去以讹传讹,他脸面也不好看,急忙让王卿苧拉着有琴莫言上车先走。
“大姐,我就看不惯陆贞娘那副嘴脸,明明她家找事,资格砸了自个的脚,还不知悔过。”有琴莫言是气坏了,俏脸像蒙了层寒霜。
“好了,我的好妹子,赶紧上车吧,有事回去说。”王卿苧不管三七二十一,拉着有琴莫言就上车。
上了车的有琴莫言,还可怜兮兮地给王秀一回眸,似乎很委屈地样子,好在王秀会心一笑,博得美人笑颜。
“赶紧回来,别在路上耽搁。”
“哦。”
“行了,别卿卿我我了。”王卿苧翻个白眼。
看马车远去,王秀一脸痴迷,何为大为艳羡,凑近王秀,****地笑道:“今后,可有你的罪受了。”
“我高兴,你管得着。”王秀切牙一笑,毫不理会何为的嬉笑。
“陆家不会善罢甘休。”何为翻个白眼,好心提醒了一句。
“陆家算个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