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面三刀,表里不一的伪君子。”何为翻个白眼。
“不必理会,他们愿意怎么玩,就让他们怎么玩,我还是那句话,陆天寿毁了。”
到了现在,何为明白王秀的意思,陆天寿根本就没入过王秀的眼,从来没有把其当成对手,也就是顺势一推,就让那小子万劫不复,压根没想过痛打落水狗,因为陆天寿没有资格。
他吸了口气,怪怪地看着王秀,玩味地道:“如果换成张启元,如之奈何?”
王秀一怔,随口道:“张启元不会那么傻。”
“我说的是如果。”何为眨了眨眼道。
王秀稍加沉吟,目光闪烁,决然道:“我将不惜一切代价,让他暴毙牢狱。”
何为无奈地苦笑,什么是差距,这就是差距,人与人之间的差距!陆天寿截杀王秀,是把他当做对手,在王秀眼中,他陆天寿连敌人也算不上,何谈对手?张启元却得到王秀最高级别的褒奖,实在令他不吝叹息。
“好了,这段时间很忙,你走的时候可能不会去相送。”
“我们在开封相见便是。”
此时,在县衙二堂内,县尉与知县赫然在座,二人脸色都挂着诡异的色彩。
“大人,陆天寿坚持心下愤然,意图打杀。”县尉小心翼翼,面无表情,眼角余光却全程关注知县。就在前日夜里,陆大有携带三百金入了他的宅院,才有今日一幕。
改个说法而已,没人嫌钱咬手。
知县亦是脸色木然,丝毫看不出想些什么。
县尉眼珠子乱转,说实话他对王秀没有好感,尤其是王秀发解贡举人,又传出与有琴家订了婚,让他更加嫉恨。他对有琴莫言贼心不死,那么清丽可人的美人胚子,他是念念不忘,可惜寡妇家门受朝廷律法保护,他不敢公然用强,还想着通过别的法子,把这小美人收入房中。
王秀的横刀夺爱,又是举子身份,让他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,如何不暗自嫉恨。既然陆大有奉上沉甸甸地银钱,让陆天寿脱罪,能给王秀制造个生死对头,他还是较为乐意的,眼看知县不言不语,有看不透这老东西想什么,他有点急了,试探着道:“大人,大人。”
知县这才瞥了县尉一眼,慢吞吞地道:“县尉如何看?”
县尉一愣,这是自己问的,怎么又被踢回来了,这老东西真是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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