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差这点时间,总得让人把饭吃完不是?他一张脸笑成了菊花,客气地道:“这是应该的,总的让小官人把饭吃完才是。哎,怎么酒洒了一地,哎呀,有菜无酒怎么能行,我让人沽上一壶好酒。”
有钱能使鬼推磨啊!儿子是舒坦了,陆大有是打落牙齿合血吞,找谁说理去?谁让儿子找了一大摊子破事。
自打有了媒妁之言,王秀和有琴莫言的婚事,也算是定了下来,有琴莫言成了王家未过门的媳妇。
王家的老宅院也没有再买回来,倒是安心与李寡妇当了邻里,两家相互走动方便些。再说,王家在外面张罗着买宅子,也不急慌着搬家。
不知是羞涩还是避嫌,有琴莫言倒是不太太来王家,整天窝在家里,教李采萱女红和琴棋书画,连去了几趟居养院,也是由几个小子出力气,让王卿苧好生调笑。
倒是王卿苧的身价,随着王家制糖生意火爆,还有王秀发解贡举人身份影响日益火爆,没人不知道王记商铺的女掌柜的,抛开王秀的身份,那也是响当当的金主,谁要能娶上,那还不等于抱个金山回家。
一时间,王卿苧成了众口铄金的风云人物,葛家却被人讥笑不已,什么有眼无珠,那么好的娘子,竟然无缘无故给退了婚,简直是混账透顶什么的,反正说什么的都有,就是没有说葛家好的。
倒是说媒的络绎不绝,让谢氏痛并快乐着。
“谢娘子,马大官人可是有良田数千,也是书香门第出身,虽说是年纪大些,但人贵在老成知礼,俗话说年纪大的男人懂得疼人。”
媒婆走的时候,还对谢氏唠唠叨叨,让谢氏无可奈何,她也想女儿尽快有个归宿,一个妇人家在娘家当老闺女也不是个事,要惹人闲言碎语的。
但是,来提亲的哪个不是冲着王卿苧产业来的,要么就是看中王秀的前程,真让她应付的疲惫至极。这不,城外马家庄的地主马大官人,年近五十刚刚丧偶,家里有两个儿子。虽说产业颇丰,但王卿苧才二十二三岁,正所谓风华正茂,人又生的千娇百媚,合着既想吃嫩草,又想占王家产业的便宜,哪有那么美的事。
“娘,女儿就是不嫁了,沉下心好好把生意做好,合着女子也能有大出息。”王卿苧也头疼不已,再也顾不上取笑有琴莫言。
谢氏白了眼女儿,没好气地道:“糊涂话,妇人家哪有不嫁人的道理,那不跟无根的浮萍一样吗?”
王卿苧一阵头痛,娘亲也是好意,总不能为了这个大吵一顿吧!她吐了吐香舌,挽着谢氏的胳膊,撒娇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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