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家也算是商水大户,家宅的庭院不小,就在后院的堂子阴暗角落里,倒是让小厮在外面猫了近两个时辰,那个难受啊!好不容易等到张启元出来,急忙迎了上来,媚笑道:“小官人,可让小的受罪了。”
张启元撇撇嘴,明白小厮想要好处,边走边道:“你就这点出息,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说着话,一下回过味来,狠狠瞪了小厮一眼,沉声道:“我来商量个事,你这厮都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“是、是,小官人是商量事,商量事。”狗屁商量事,又他娘地不是第一次了,装什么装啊!小厮挨了冻又被骂一顿,可劲地翻白眼,肚子里把张启元十八代女性先辈问候了个遍,好在许了点好处,也算是不枉他受罪。
张启元却有点不耐烦,陆贞娘哭哭啼啼让他帮助陆天寿,又让他好不心烦。
虽说,他看不上陆天寿,但也有点牵扯到他,还是忍不住答应下来,好在他留有三分理智,并没有把话说的那么绝,最多能保陆天寿一条小命,其它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许诺是许诺了,但细细想来却眉头紧蹙,这叫什么事啊!现如今王秀可不是从前,他的心思可还没有摸清楚,要是换成自己,肯定要把陆天寿往死里整,顺带挖出陆家一些事。
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。
怎么今个就匆匆地答应了陆贞娘,这倒如何是好?看陆贞娘的架势,非得赖上自己,这可不是个小事。
忽然间,他第一次产生后悔,后悔答应陆贞娘,哪怕是留了个话把子,万一这娘们狗急跳墙,毁的可是他好不容易经营的声誉,那时就得不偿失了。
难啊!真的很为难啊!
晚间,王秀依然在奋笔疾书,王卿苧悄然而入,端着一碗羹汤,放在王秀面前,轻声道:“秀哥儿,娘亲跟你炖了碗莲子羹,赶紧喝了吧。”
王秀这才回过味来,放下笔伸个懒腰,笑眯眯地道:“大姐,什么时辰了。”
“快要夜半了,你啊!天天熬到那么晚,身子怎能受得了,要生病的。”王卿苧白了眼王秀,心疼的不得了,把汤碗递过去,柔声道:“全都给喝完了,然后上床休息,不要在看书了。”
“遵命,我的大姐。”王秀眨了眨干涩地眼睛,举止间颇为疲惫,目光落在桌上厚厚一层纸,也就颇为安慰了,他接过羹汤,慢慢地舀着喝,味道还不错。
王卿苧的目光落在纸张上,脸色微微一变,急忙拿了起来,半响才瞪大眼睛,惊讶地道:“秀哥儿,你怎么写这么古怪的东西?”
王秀白了眼王卿苧,吞了汤水呜呜地道:“大姐,你又看不懂,别瞎琢磨了,杀伤脑细胞的。”
“什么叫脑细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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