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后,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东京?”
何为一怔,王秀言下之意,没有和他一同前往的意思,他愣了愣,郁闷地道:“听家大人之命。”
王秀切牙一笑,玩味地道:“我不想去那么早。”
何为点了点头,旋即又想起了什么,刚才王秀推脱的郁闷一扫而光,猥琐地一笑,道:“明白了。”
“明白什么?”王秀倒是一头的雾水,何为的脸上分明是淫笑。
就在他刚想说话之际,车子却挺然停止,外面传来车夫剧烈拉马的吆喝声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,竟敢拦住去路?”
“让车上的王秀下来.”
王秀一听,倒是奇怪了,怎么碰到了拦路的,又直接呼他的名字,难道朱荣或是高炫找人半路拦截,他揭开帘子跳下车,何为也跟着下来。
“原来是你。”王秀目光不善,盯着四五个人前的那人看,心下却暗自盘算,如何才能脱困。
“没想到吧,王秀,我可等你好久了。”
何为又惊又怒,厉声道:“陆天寿,你这厮好生大胆,竟干起拦路抢劫,难道你不知王法?”
王秀一阵无语,既然人家敢带人拦他,手里还有刀子,那就是狠了心要玩下去,你跟他讲王法,岂不是太可笑了。
陆天寿脸色狰狞,双目充满了仇恨,自从他跑出来后,就听到县衙下了缉拿文书,葛初阳也被判了监禁,这可把他给吓破胆子,根本就不敢回家。
好不容易联系上家里,陆大有给了他不少钱,让他躲在商水和宛丘交界,等风头过去再回来,反正葛初阳当了冤大头,一段时间后再上下打理一番,大事化成小事,也就是几板子的事了。
但是,他对王秀的恨却越发强烈了,就在前日听说王秀玉、张启元双双成为举子,甚至连何为也中了,他那个气急败坏啊!想到自个流落外面,别人却风风光光,他就气不打一处来,恶胆横生,用老爹给的钱,通过认识几天的酒肉朋友,请了乡间几个有身手的泼皮,按着路程拦截王秀。
“是没有想到,没有想到你这厮当日逃了,又落草为寇。”王秀见几个泼皮虽是凶杀,却没有多少血气,一看就是平日横行乡里的地痞,心下安定了几分。他是用了心机的,一句话把陆天寿定位在强盗上,这可不是流放监押那么简单,是要杀头的。
“王秀,我当日没有把你腿打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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