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前吞并王家,可以说是不死不休,他最不希望王家崛起。
张启元用看白痴的目光,冷冷扫了眼陆天寿,道:“何老道是铁心结好王家,他又没有店面,你怎去打压?难不成要闯入人家宅院里。”
陆天寿脸色一滞,无话可说,你借机打压可以,在街市找人晦气也行,但进入人家宅院寻事,可就是两回事了,就算人家把当场你杀死,也落不下罪名。
“王秀得罪县尉,想要功名,恐怕几年内是不行了。”张启元一笑,就是翻身又有何用?取不了功名,一样的要低他一等,就算有几个破钱又能怎样?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陆天寿才松了口气,说实话他心里很恐惧,怕王秀翻身报复,张启元的淡定给了他一些自信,献媚地笑道:“张兄之言大善,王秀也就是在小县城里扑腾,咱们看戏就是。”
张启元恢复了温文尔雅的风度,很潇洒地摇着折扇,迈着小方步慢慢出去。
陆天寿自动慢了一步,脸上闪过怨毒的色彩。
王秀越想越是憋屈,却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,人家是官自己是民,富不与官斗,民不与官争是有道理的,他处处能掐着你,你又能怎样?
去知县那里理论?得了吧,不要说人家县太爷理不理会这芝麻绿豆事,单凭和高升有牵连,只要是稍稍偏向县尉,也让你无言以对。
人家都是官,再怎么样对外也是官官相护。
“大哥回来了,娘做了一锅鲜鱼。”王卿苧笑眯眯迎上来,如今有几个小厮榨甘蔗制糖,黑糖脱白却由她和有琴莫言一同来完成,相对轻松了许多。
王秀情绪有点低落,道:“大姐,我先回屋歇会。”
“怎么了?”王卿苧心细,发觉兄弟有点不对劲。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王秀急匆匆就要走。
王卿苧一把没拉住王秀,紧跟紧地来到王秀房间,疑惑地道:“不对,肯定有事瞒着我,赶紧跟姐说。”
王秀碍于王卿苧的不断追问,只能把事简要说了,只不过把事变了个调,没有说有琴莫言的缘故,临了还叮嘱道:“千万不要让爹娘知道。”
王卿苧自然明白厉害,她虽是心下震惊,却还是颔首道:“这是当然,但总得想个法子,毕竟瞒不太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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