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第三次陪有琴莫言来了,他和老苍头渐渐熟悉,对有琴莫言了解更多,心中的悸动逐渐增加频率,目光也越加柔和起来,老苍头暧昧的眼神,让他一阵心虚。
我擦,你说就说呗,用这色眯眯地眼神盯我干嘛?
回去的路上,他们沉寂了半路,王秀才没话找话地道:“看来居养院也不错,至少这些孩子能吃上饭。”
有琴莫言似乎有些忧伤,偷看眼王秀,却发觉王秀正歪头看她,顿时俏脸一动,低声道:“哥哥,家中怎样了?”
“什么怎么样了,就那样呗。”王秀嘿嘿一笑,他不太想谈论家中窘迫。
“会好起来的,我相信哥哥。”有琴莫言掩唇轻轻一笑,秀眸余光扫过王秀脸颊,神色有些玩味。
王秀陷入对前景的焦虑,却未曾注意有琴莫言娇态,随口说道:“这几天很忙。”
“忙,哥哥在忙什么?”
“制。”王秀话到嘴边,却笑了笑,摇头道:“好了,赶紧回去吧,再晚了大娘可就会骂人了。”
“呸,我娘才不会呢。”有琴莫言剜了眼王秀,脸蛋却泛起红霞。
.
“已经地二十五次了!”小屋里,王秀神色疲倦地看着漏斗,目光却充满挑战欲望。
他不可能大批量购买黑糖,无法进行奢侈地实验,一切都要凭借模糊地记忆,每次用少量地黑糖,一次次地失败,再一点点地摸索。开始的时候,他用一口安放一个瓦溜地缸,用稻草堵塞瓦溜的漏口,黄泥水淋下漏斗中的黑砂糖,结果每次都失败,糖并不是特别洁白,与霜糖无异。
这次,他索性把黑糖黑熬化了,倒入用稻草堵塞的瓦溜,等黑糖结定,除去稻草,再黄泥水淋下漏斗中的黑砂糖,黑渣从漏斗流入下面缸中,漏斗中留下白霜,最上一层约三寸多,非常非常的洁白。
“白糖。”第二十五次的实验,凝视结成晶块的糖,王秀眼中渐渐流出惊喜的若狂,他几乎压抑不住内心深处的喜悦,险些跳了起来,以至于激动地浑身颤抖。
成功了,我终于成功了!绝对是白糖,和市面上的霜糖相比,无论是纯度还是白度,都不在一个档次上。
欣喜若狂之后,是闭目沉思,他想了很多,第一步终于跨出去了,还在并不晚,但他考虑最多的是后世经典理论,怎样才能把利益最大化,挽救已坠入万丈深渊的家。
半响,他才从沉思中醒过来,神经质地一笑,道:“妈的,原来白糖是这么搞的,不是用泥巴,也不是堵住瓦溜。”
他把结晶的白糖嗑了出来,形成一整块的糖,不禁眉头微蹙,自言自语道:“不行啊!能不能直接把黑糖。。”
他没有再说话,当即坐在地上,紧紧盯着无限接近透明的白糖,眉头紧锁,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,连动也不动。
正当王卿苧悄悄进来,王秀忽然一拍大腿,高声道:“对啊!我真是猪脑子,怎么没有想过。”随即给了脑袋一拳,腾地跳起来,哈哈大笑道:“用粗制的棉布,用针子扎细眼不就成了。”
王卿苧被弟弟举动吓坏了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秀哥儿,你怎么了,是不是。”
王秀似乎没有听到姐姐说话,仍在考虑着细节问题,整个人如痴呆般,站在当处一动不动。
“秀哥儿。”这可把王卿苧吓坏了,到底是妇人家,一时间着急,伸手就去摸王秀的额头。
其实,王秀的问题很简单,当王卿苧的手伸出来,他已经想妥细节,有些无奈地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