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得那么快。”妇人看着王秀擦肩而过,跟兔子一样跑了,不由地呵呵笑道:“这小嫩崽子,老娘还能吃了你,呸呸。”
王秀到了家门不远的巷口,看到一辆牛车停在门口,他眼睛瞪得大大地,这不是。
竟是一脸憔悴的大姐,竟从车上下来,他急忙跑过去。
“大姐,你怎么回来了,姐夫呢?”王秀的记忆中,大姐王卿苧是位温柔娴淑的女子,小时待他十分贴心,嫁到夫家也是本分过日,绝不会私自回娘家,怎么突然就回来了?
“秀哥儿,爹娘可都在?”王卿苧俏脸疲惫,散发着阵阵死气。
王秀心中咯噔一下,感觉不妙,急忙道:“大姐随我来。”
“让人把车里的物事,都搬下来吧。”
“大姐,怎么了,难道。”王秀大惊失色,瞪着王卿苧,他已明白怎么回事,双目顿时红了,吼道:“不行,我去问问那无赖。”
“秀哥儿,你要让我死在门前吗?”王卿苧拉住王秀,脸色悲戚,口吻却很坚决。
“姐。”王秀怒吼一声,温柔娴淑的姐姐,竟遭奇耻大辱,他又怎么能甘心,他可不是那个“窝囊废”。
“秀哥儿,你绕让姐姐活,就别撒泼,陪姐姐回家。”
“可是。。”
“跟姐进去,还不走,愣着干什么?”
王家宅院在巷子口不远,一些街坊邻里走动,他们纷纷侧目张望,王卿苧脸皮子薄,拉着王秀就往里走。
王秀无奈,不敢违逆姐姐意愿,被拉着进了门。
不多时,王成本着脸,谢氏一脸茫然,在王卿苧哭哭啼啼的述说中,总算知道怎么回事。
原来,城外秀水街大户葛家,也就是姐姐的夫家,以姐姐不顺父母、善妒、口多言为由,一支休书把王卿苧给休了。更可恨的是王家根本一点也不知道,葛家人直接去了县衙,经过押司判定,知县的盖印,整个没一天工夫办妥,甚至连王卿苧也蒙在鼓里,侍候完婆婆吃了午饭才看到休书。
对于一位本份妇人,简直就如晴天霹雳,王卿苧几乎晕了过去,被几个婆子七手八脚收拾了东西,便送回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牛车。
“混账,简直欺人太甚。”王成重重拍了桌子,气的胡须发抖。自家女儿是什么人,他又岂能不知,那个女婿是什么东西,他也心知肚明,常常暗叹自己不长眼,把好端端的女儿送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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