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杀冷清的都城一隅,有一家高门大院挂满了白缟,但是却没有任何哭灵的动静,一如这肃杀的都城景象,压抑的很……
西夏的左相突然暴毙,国师代西夏王主持朝政,特批出殡之日不可哭灵,但凡有哭声传出将罪于整个左相府……
左相老母白发人送黑发人,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。老人家膝下独子,如今晚年丧子还不得办理其后事让子风光入殡,那心情肯定是悲痛万分的。只见老人那薄削的双肩无力地颤动着,但面上却是无甚悲痛的神情……
“儿啊,你这是何苦呢?!那赢弱的西夏王哪里斗得过国师?你这样当庭冲撞国师,他哪里还有留你性命的道理?!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过了这么多年,为什么老了老了就犯起诨了呢?!你这样一走,你让为娘该如何呢?!”老人看着那新刷了漆的棺椁,心中思绪百转千回。
下堂一全身白孝的仆人悄悄入正堂走近老妪,附耳悄声说了几句就退了下去……
西夏国左相之母是个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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