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半晌后,我听到自己阴森森地笑了一声,转了转手中的折扇,视线从陈大人的脸落在了他手中的奏章上:“不瞒陈大人说,小王我偶尔也想敲开他高大人的脑袋,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。今日从陈大人口中听到他这奏章里的建议,我觉得不用动手了就能确定了。”
陈长风不明所以。
我扯了扯唇角,露出一个狠厉的笑容:“听闻高济的母亲当年生产的时候,一胎里有一个娃娃还有一个肉瘤。想必他母亲当时是把娃娃扔了,把肉瘤留下来,长成了今天的高济。如今,这肉瘤在南国府作威作福近十载,已分裂生长成南国府一大毒瘤。”
陈长风痛心疾首:“殿下说得是,方才那一句是针对男子的,你可知对南国府女子的出路他如何建议?”他气到了极点,将那份奏章攥得紧紧的,“奏章原文里写,‘南国府女子书画无一不通、歌舞无一不精,东启人爱慕之,北御人向往之,送南国府女子入异国以交好诸国将相王侯,联合而抗南境之莽莽贼寇’。我大锦称霸中原五十载,好儿郎风华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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