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一点点的祖产,维持生计。”
鲍超点头,“我明白了。”他忽的松开花子,将她向外一推,“庆安,你懂日语,你好好问问她,要什么材料,要多少人,才能让这个鸢亭再重新开业,小蔡,你逐一记下来,给她们置办齐了!”
“大人,这是为什么?”
“我看这鸢亭风景倒还好,今后我就住在此地了!把这里弄得热闹些,今后各营管带用饭,就在这里得了!”
这倒是让众人没有想到的变化,庆安用心一想,确实不错!城外的战斗已经停止,鲍超等人却还要在雪野的密林中所搭建的帐篷中休息过夜,怎比得上鸢亭此处,房舍如密,建筑清秀?当下答应着,和花子用日语交流了起来。
花子不喜反忧,又惊又怕,这个中国人摆明了不安好心,不但要羞辱自己,竟然还要鸠占鹊巢的把祖母大人遗留下来的祖业占据?她用力摇头,以致头上疏好的堕马髻也散落开来,满头的乌云飘散两肩,随着动作来回舞动;鲍超从来不曾见过头发如此摇摆,如同暗夜舞伎般的女子,越发心动起来。
日语是在场的众人都听不懂的,但这没有关系,只是看她的仪态,就知道一定是在拒绝,他懒得和这些人废话,举手一巴掌,给了花子的丈夫一记耳光!“我问你,你答应不答应?”
“大人,您打他也没有用,鸢亭从来是女子当家的。”
“娘的!难怪小日本不经打,一切事都要女人决断,还能好得了?弟兄们,把这些男子都带走!”
花子哇呀一声哭叫起来,冲到丈夫身边,抱住了他的腰,头埋在她怀里,大喊大叫起来。但终究抵不过众人之力,把她和丈夫分开,将那个反而束手待毙的男子拖了开去。鲍超心中不耻,连反抗都不敢,也算得男人吗?有心给他个厉害瞧瞧,但面对对方丝毫不加反抗,就是打起来,也根本没有味道。
“庆安,你告诉她,别再哭了,再哭,老子就毙了所有人!”
花子经此一吓,果然收泪,扬起梨花带雨般的俏脸,望着鲍超,嘴里说了几句话,“她说什么?”
“她说,……”庆安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“我问你她说什么?”
“她说,请大人杀了她,她是绝对不会顺从的。”
鲍超大乐,“这才有点意思!格老子就喜欢这样!”说罢弯腰,用力抱起花子,回身向蔡庚扬和刚刚过来的王煜一笑,“你们两个家伙好福气,自己选一个吧;老子先享用一番再说。”抱着手刨脚蹬的花子一路进屋去了。
进到房中,随便踹开不知道何人居住的卧室,把花子往榻榻米上一抛,嘿嘿笑着脱下自己的衣服,不顾女子奋力的挣扎,扬手先给了她一个耳光,打得娇嫩洁白的脸蛋指痕婉然,“啊!”花子给他一打,这才想起来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的道理,偏过头去,泪痕满面的任他施为开来。
一朝欢愉,几番**,鲍超四肢大张着躺在榻榻米上,身边蜷缩着遍体狼藉的花子,鲍超满足的叹息一声,强自把花子又拉到自己怀中,大手上下摩挲着,“咱老鲍好福气哩!嘿嘿!真不愧是连我们中国人都知道的日本美人儿,嘿嘿,嘿嘿!”
花子听不懂他说什么,但也知道没有什么好话,身体一片僵硬,理也不理他。“是了,你放心,咱老鲍说的话,没有不作数的。从明天……不,从今天开始,你就派人到山下去,该置办什么置办什么,该找什么人找什么人,尽早把这鸢亭重新开起来,咱也好尝尝日本饭食的味道。嗯?”
说罢起身,在她泪痕浸湿的脸蛋上吻了一下,管自穿衣,出到门外,蔡庚扬衣冠不整的从另外一间房中走了出来,“小王呢?”
“这小子!”蔡庚扬笑骂一声,“小王?小王?”
“我在这里。”王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倒似乎是比他们更早结束了。“看你年纪轻轻的,怎么这么不经事?”鲍超放肆的调笑道。“还不及我和老蔡呢?”
王煜一笑,也不多做解释,“军门,我们回去吧?”
“回去!”鲍超翻身上马,用马鞭一指庆安,“老庆,你就别回去了,这边还有很多事,要靠你呢。”
“啊?”
“你还不高兴?这鸢亭内外就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了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还不多谢本官?”鲍超哈哈大笑着,一路纵马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