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能够舍得?“卑职去,卑职一定听话,还不行?”
胡小毛也不理他,转头又对庆安说道,“一切就拜托老兄了。多多小心。”
“请军门放心,卑职不敢有辱使命!”
陈、高两个把武器交给部下,走在庆安的前面――后者用竹竿挑起一面白旗,在这两个人看来,白旗就是投降的象征,自己是去和日本人谈判,难道一定要举白旗吗?心中恨恨不绝,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了。
但陈本钦能够做到,高人鉴还是忍不住频频回头,“我说,”他怎么也忍不住了,站住脚步,等庆安走近,开口问道,“这算什么?现在是我们打败了吗?举个白旗,很好看吗?”
“自然不是我们打败了。不过,此去龙潭虎穴,总要小心一点,要是还没有见到日酋,就为敌军士兵射杀,我等三条性命事小,耽误了军门和谈大计,如何承担得起?”
高人鉴给他驳得哑口无言,“总是你们这些读书人有理!你爱扛着就扛着,离我远点!”
“远了可不行,到时候日本人看不见我,只见到你们二位,贸然开枪,怕就不好了。
“那你先走,我们在后面。”
“这怕也是不行,等到我和对方说明来意,难道还要等候二位的到来吗?到时候,人家还以为我是在借故磨蹭,恼怒之下,害了在下的性命,想来二位也是不舍得的哦?”
高人鉴有心说一声,‘有什么不舍得?,但他能舍得,庆安自己一定是不舍得的,这个可恶的书生,一肚皮坏水!
陈本钦听他们两个一唱一和,心中好笑,“行了,老高,庆通译,时间不早,我们还是走快几步,眼就到了日军的驻防阵地了。”
两个人不再争吵拌嘴,三个人并肩前进,走不多远・就为对面的日军发现了,“有中国人过来了,准备开枪!”
一个士兵眼尖,看见了庆安肩上扛着的竹竿和白色的旗帜,“大人,他们好像没有带武器,您看?中间的那个,肩膀上还扛着白旗呢!”
为首的军曹认真看去,果然・三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近,身上没有带着武器,而且中间的一个,果然挑着一根竹竿,上面绑缚着一面白旗。
军曹姓佐伯,迟疑了一下,眼看着对方越来越近,心情越发紧张,用手一推刚才说话的士兵,“你・出去问问他们?”
“我?”
“八嘎!不是你难道还有别人吗?快去,快去!”
“可,我不会说中国话啊?”
佐伯军曹一愣,这确实是个问题,好在庆安已经到近前,一张口便解决了他的麻烦,“我们没有带武器,不要开枪。”
“啊,他们会说日语,你过去!”
这一次・士兵无可推搪了,背好步枪,从阵地中迎了过去・陈本钦和高人鉴微微后退一步,和他拉开一点距离,“你们?”
“我叫庆安。”庆安自我介绍道,“是大清国总理各国事物衙门日本股司员,此次担任翻译之职,和贵军商讨谈判投降事宜的。这里是谁负责值守?”
他口中的官衔名称在士兵听来有如天书,但对方的来意是很清楚的,谈判投降?谁说要投降了?他茫然回头・佐伯军曹见对方确实没有携带武器・也大着胆子走了过来,等庆安说完・他想了片刻,“你们……等一等!”
陈、高两个不懂日语・“喂,他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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