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转身下去了。
“山翁?佩衡兄?这是何意?”
“王爷是第一次出京,不通这其中的门窍,金县令这等人不过是想见一见王爷,讨王爷一声赏,便于愿足矣。”
“只是为了这个?那为什么不让他进来呢?”
“王爷,您身份贵重,此去又是公务缠身,哪有这许多的空闲来应酬他们?”坐在最外面的李鸿章终于忍不住说话了:“若是您要见的话,只怕到了万寿节的时候,这些请见的官员,您也见不过来呢!更不用提什么公务了。”
这话说得很不客气,宝鋆等人各个皱眉,倒是奕欣,很客气的点点头:“多承李大人关照,我明白了。”
“哪里,王爷言重了。下官语出鲁莽,王爷不以为怪,下官感激不尽。”
奕欣一笑,不再纠缠下去,吩咐听差准备晚宴。
宝鋆酒量甚宏,而且和很多旗人一样,好招雏伶侑酒,他生具异禀,每每孤阳独抗,虚火上升,连眼睛也会发红,总要找『妇』人泄尽元阳方可舒畅。
他自家知道自家事,这一次出使,身边带着一个妙龄书童,十指芊芊,如葱如玉,看上去倒像是姣好的女子——奕欣不明白,其他人却是很知道这个书童的由来的。不过在这样的场合中,他又怎好骤然离去?
几杯酒喝下,宝鋆浑身不自在,浑身来回扭动:“王爷,我和您告个便。”
奕欣停箸不食,奇怪的望着他:“怎么了?”
“奴才,……”
奕欣误会了,以为他想小溲,面带讥讽的一笑:“快去吧,可不要溺到裤子里。”
宝鋆苦笑着点点头,向在坐的几个人拱拱手,起身而去。
他走开,其他的几个人在酒席宴前常坐清谈,不知道是谁起的头,话题转到直隶总督纳尔经额的身上:“纳大人可称是全才,做过安徽按察使,山东布政使,山东巡抚,漕运总督,琦静庵之后改调直隶总督,乃是我朝的老前辈了。这一次英使到天津,怕是连他也要劳动了。”
“说起来,纳大人确是人才,不过,和他的先人比较起来,便要瞠乎其后了。”李棠阶一言出口,众人无不微笑。
奕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左右看了看: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
桂良用手一指李鸿章:“还是请少荃给王爷解说一二吧。”
李鸿章有心不说,纳尔经额的父亲叫纳尔泰,闹的笑话太多了,偏生纳尔经额现任直隶总督,封疆大吏,一省首脑,若是给他知道自己言语中辱及他的先人,于自己宦途不利。不过桂良点名让自己说,也就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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