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负责看护,您还是回去吧?”
“也好,”张芾转脸望向刘崇英,他是海运局负责漕米装船,整修,民夫招募等事体的委员,字叫落台,山东人,才具很平常,却胜在非常谨慎仔细。“落台老兄,”他叫着对方的字,“此处就请你老兄多多料理了。我还要到总督衙门去一次,有什么事情,通报于我。”
离开码头,乘轿来到两江总督衙门,命人通秉一声,由门下的戈什哈领着登堂而入,二堂的花厅中,陆建瀛的笑声传出,似乎有什么无比开心的事情:“诚如斯言,诚如斯言!”
“回大人,藩台张大人到了。”
“哦,是小浦兄来了?请进来,请进来吧。”陆建瀛没有起身,很是亲热的招招手,示意他到厅中来。张芾告罪一声,举步进到花厅:“给大人请安。”
“起来,起来!”陆建瀛满面笑意的拦住了他:“我来为你引见,这位是彭彭蕴章彭大人,这位是刘炳章刘先生,。咏莪兄,仲良先生,这位便是我江宁藩司,张小浦兄。”
刘炳章知道张芾是何等样人,执足礼数的上前跪倒:“学生刘炳章,给藩台大人请安!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张芾也很听说过对方的名头,上一次他从湖北到江宁来,据说是请陆建瀛以两江总督的身份从中联系,与在淮阴的盐商总会做一番什么交涉,不过其事非常机密,旁人皆不得与闻,他更加不能、不好打探,甚至和他连面也没有见过。这一次怎么又来了?心念电转间,快步上前拦住了对方的动作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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