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你别怪我原小生不讲义气,没有提醒过你。”接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道:“提醒南振海跟提醒你父亲,根本就是两码事。我估计你父亲现在还被蒙在鼓里,看不到其中的厉害。而我那位未来岳丈大人,却完全是心如明镜,什么都知道。他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。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,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。”
马悦见原小生真有些动气了,点了点头道:“谢谢你。我是跟你说笑的。其实我一直一来都不同意父亲跟柴文山来往过密,也曾经提醒过他。但他就是不听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马悦说着忽然一脸神秘的笑容,看着原小生道:“给你说个秘密,柴文山这老家伙扒灰。”
“扒灰?!”原小生一下子没有明白马悦的意思,愣了一下问道:“什么意思?你是说柴文山跟南素琴的姐姐南海琴……这怎么可能呢。”话虽这么说,心里还是一下子想起,南素琴曾经给自己说的那些话。
马悦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道:“柴家的事情,本来就很乱。要不然柴新田为什么经常不回家呢。你以为柴新田自己就干净吗。柴新田在外面也养着小的。这一家子,表面上看,过的红红火火,在河湾县跺跺脚,就能引发一场地震。殊不知,其实一家子的狼。别说是柴文山父子了,就是柴文山的那个婆娘,也不是什么好鸟,那么大岁数了,也在外面保养男人。”说到这里,连马悦自己都觉得把话题扯得太远了,就转移了话题道:“不说这些了,还是说说你下一步的打算吧。我今天请你吃这顿西餐可不是白请的。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。我现在已经扔进去三千万了,这可差不多是我的家底了。你总不希望,我在湾子乡栽跟头吧。”
原小生却半天没有从柴家的事情中脱离出来,心中一直琢磨着,南素琴的姐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,为什么就自甘堕落,做出如此龌蹉的事情,跟自己的公公发生那种有悖伦常的事情来呢。
所以马悦后面的话,原小生几乎没有听清楚,只哦哦哦地应了两声,道:“马悦,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,南振海能不知道吗。这件事情,要是让南振海知道了,按照南振海的脾气,岂能干休?”
马悦道:“南海琴跟柴文山的关系,南振海知道不知道,我们就不知道了。但是你想想,即便是南振海知道了,又能怎么样呢。家丑不可外扬。南振海还能把公开跟柴文山闹吗?肯定不会。所以即便是南振海知道,也只能装聋作哑,假装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原小生点了点头,觉得南振海也只能如此了。一旦闹将起来,势必是两败俱伤,多年来建立起来的柴南同盟也会因此而彻底破裂,不光是柴文山,就是南振海自己也会把自己置身于非常危险的境地。何况这种事情,闹到最后,也不会闹出什么结果来,干脆不管也在情理之中。
马悦见原小生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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