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原小生马上意识到这个马斌肯定是闯了大祸了,要不然不会是这幅腔调,想了一下,马上厉声道:“你给说,到底出什么事儿了,我们再想办法。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有个什么用。你丢不丢人啊。不管怎么说,好歹应该把车开回来吧。”原小生也是想激一下马斌,先让他把事情讲清楚,毕竟县里给王云平配的那辆奥迪还在马斌的手里,那辆车虽说算不上什么豪车,但也要四十多万。听马斌的意思,肯定是车没了。
马斌沉默了一下,道:“小生,我不妨给你明说了吧。老板的车让我给你输了。”
“输了?”原小生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,就一会的功夫,就把一辆奥迪输了,心里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,肯定是刚才从后备箱取钱的时候,让马斌看见了,就拿了钱去豪赌去了。两万元赌输了倒没什么,就算糊弄王云平也好糊弄,现在关键是连车都输了,这就难怪马斌连接电话的胆子也没有了。
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,继续骂马斌就不合适了,要是这小子被骂混了头,脚底抹油,溜之大吉了,就更麻烦了。原小生只好稳了稳情绪,用缓和的口气道:“马兄啊,你是不是去赌博去了?”其实这本身就是一句废话,马斌刚才已经说了,把车给输了,不是赌钱又能干什么,但也是一种缓冲的方式。
马斌就哼唧着道:“小生,我对不住王县长,更对不住你。我刚才去了天涯海角,见别人耍,自己就手痒,上去赌了两把,不想就输了四千多。本想着翻本的,可是那些人实在太坏了,我手里拿了一把金花,想不到人家手里是一把金花顺子,越下越大,一下子就把车输了。”
原小生真想骂这个不成器的龟孙子,但凡设赌局的,哪儿会有半个好人,人家是设好了圈套等你往里面钻,估计马斌进门的时候,那些人早就看准了马斌开的奥迪了,马斌一上牌桌,哪里还能讨得便宜。
尽管原小生的心里把马斌不知道骂了几千遍几万遍,还是用轻松的口气道:“马兄,没关系的,你先回来,告诉我你说的那个天涯海角在什么地方,跟哪些人玩的牌,我们再想办法,你看好不好。”说完了又觉得光这样说,马斌肯定是不敢回来的,赌博输了国家财产,不管从哪方面论,就是把马斌送进监狱也不为过,原小生又语重心长道:“你要是就这样跑了,你家里的孩子老婆怎么办,来的时候你还给我说,你孩子已经上小学了,你要是跑了,你倒是轻松了,可是把孩子扔给你老婆一个人,你又于心何忍呢。”
原小生本来还想用马斌的父母做点文章,可又实在不知道马斌的具体家庭情况,也不敢乱说,万一把马斌弄的更激动了,就越不好办了。这家伙现在明显是自感已到穷途末路,随时准备撒丫子跑人,那就又给王云平留下一个烂摊子。虽说对王云平的影响不会太大,但也难免会落下一个口实在孙一民等人的嘴里。孙一民表面上不说,但背后肯定会说,你一个县长连自己身边的司机都管不好,还怎么给全县三十八万人民当父母官呢。
原小生说完之后,马兵竟呜呜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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