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十点钟。刘惠明告诉马河川。到汾城大酒店要人未果。马河川再也坐不住了。直接将电话打在了王仁成的手机上。
王仁成听完后。语重心长道:“河川同志。你是一个老党员。老干部。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。我一直觉得你的觉悟很高。党性、原则和纪律性都很强。但是你今天的表现真的让我非常失望。如果你已经陷进去了。那么我的建议是立即到专案组自首。争取主动。这是你目前最好的出路。也是唯一的出路。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。”
“王记。你怎么能……”马河川大惊失色。捏着话筒的手开始颤抖。他不知道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。他不敢相信王仁成会给他说这样的话。
“好了。你什么也不用说了。我相信专案组和小生同志还是能本着公平、公正的原则。对你进行处理。同时我也相信沂南市委不会不顾及你这么多年对汾城。乃至对沂南的贡献。我正在开会。就这样吧。”
电话里随即传來的嘟嘟忙音。马河川双目痴呆地愣在那里。竟半天不知道将手中的听筒放下。这么一位纵横官场三十多年的宿将。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无助。现实是那么的残酷。官场是那么的险恶。自己被出卖了。就在已经功成名就。准备全身而退的时刻。却不得不面对即将到來的牢狱之灾。甚至杀头之祸。
不行。决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。你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。不能就这样被你们推出去。即便是死。也要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。拼个鱼死破。拼个天翻地覆。
就在这时。电话又鬼叫一般地响了起來。马河川不由吓了一跳。捡起话筒。是陈安国打來的。
“陈安国。你这个卑鄙小人。你给我听好了。我马河川绝不会做任人宰割的羔羊。如果你们致意一意孤行。那大家也只有同归于尽了。请你把我的话转告给王仁成。”
“马主任。这又是何必呢。是不是。”陈安国好像早就料到了马河川会这样说。不紧不慢道:“我给你打这个电话。就是要给你转达王记的意思。目前情况已经发生了重大改变。李东权这个老家伙突然硬气了起來。省委陈明仁记也追的特别紧。所以王记的意思是。必须要有一个人出來把这些事情承担下來。让这场风波尽快平息下來。另外。你大概也听说了。陈明仁记明年极有可能要调离河西。只要陈明仁记一走。什么事情都好办了。王记让我告诉你。你暂时受点委屈。做出一点牺牲。等事情平息之后。肯定会想办法将你捞出來。这一点请你放心。”
“从里面捞出來。陈安国。你说的倒是轻松。你觉得我进去之后。还能活吗。就算原小生不枪毙我。我也会死在里面。”马河川已经愤怒到了极点。陈安国可是自己一手培养。一手提拔起來的人。现在竟然恩将仇报。跟王仁成合谋要致自己于死地。玩了一辈子政治。算计了一辈子。最后竟然被人算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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